“别碰我!别碰我,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几人远远地就听到那女子叫喊,连忙加快了脚步。
“嘘,小声点。再要被村里人发现,连我们都得遭殃。”一名女子从旁安慰道。
“发生何事?我乃天神,你莫要惊慌。”
子吉灵机一动,扮做天神与她对话。
女子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又听这边有人假扮天神,自然是不信的。
见她微微抬头瞥了子吉一眼,就又低头继续抽泣。
子吉见她不为所动,却也是不慌不忙。
微微一笑,原地坐了下来。将双手掌心相对放在胸前,双眼微闭,运起灵力来。
子岳见他开始打坐,手势又颇为奇怪,忍不住向一旁的子钧问道:
“驭魂术?”
“不,是灵跃!”子钧轻笑了一声。
“呵,看他要耍什么花样。”子岳回道。
“他这是要用上了我们的意念交流。但是面对一个普通人,要想精准控制,却也很不容易。”子钧感叹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钧兄,你可也有这番能耐?”
“呵,你说呢?虽不知他去到什么程度,可这点伎俩却也难不倒我。”
果然!
两人正说着,就见那女子猛然跪地开始磕头。
“大神饶命,大神饶命,小女确实不知发生何事。”
众人见状都避向一边,只等子吉盘问。
“你且莫慌,慢慢道来。既然无事,他们为何要予你水刑。”子吉有意说的很慢。
“大约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不知何故入了那风家,与少爷发生了苟且之事。
可他却不承认,反诬我不守妇道。
我害怕,不敢将此事告知父母,但是肚子一天天变大。
我……呜呜呜……
我实在不知,一定是鬼神附体了,绝非我自愿,请大神明察。”
女子说到委屈之处不由得哭了起来,可是她所说的却不足以令众人信服。
“哪有此等荒缪之事,莫不是你做了却不敢承认?”子吉厉声追问道。
“大神在上,民女怎敢欺瞒。
此事确实怪异。
那夜我才入睡便觉内心慌乱,一时间失去了主张,却不知为何会做出此等肮脏之事。
大神若有不信,尽可再问旁人,这南寨村近半年已有六名女子先后行此怪事。”
女子匍匐在地不敢起身,言语间确有几分真切。
“莫不是那风家少爷翻窗而入,劫了你去?”
“却是奇在此处了,各家门窗皆难从外开启,门栓窗销又无伤损痕迹。
且更有人眼见其他女子自行前往。
这等怪事我们皆是一般啊。
若说自愿又怎么可能?
那风少平日作恶多端,村里人避之尚且不及,又怎会投怀送抱。
六名女子皆是年少待闺的处子之身,此事若无邪神作祟便再无其他可能了。
请大神为小民做主啊!”
“大胆民女,我等神灵怎会做那荒唐之事,恶鬼即是恶鬼,何来邪神?上天诸神皆有正名,你若识得,便直呼名来!”
“民女唐突,民女唐突,请大神息怒!”
女子说罢又连磕几个响头。
“我便作法,你看是也不是?”
说罢子吉再次盘腿入灵,一道金光隐隐发出,直冲女子体内。
“不要!不要!……”说罢女子便晕了过去。
“子吉,你做什么?!”
常长老见状忙呵斥起来。末了又看了看旁人,却见无人惊讶,心中生起疑惑,又反问道:
“你们?这是何意。”
“辛爷,想必大家心里都已清楚,哪有什么鬼怪作祟,无非又是驭魂术而已。”
子钧见常长老一脸惊愕,忙解释起来。
“驭魂术?操纵旁人?那葫芦老儿……”
常长老听到驭魂术又想起了葫芦老鬼。
“不错,御魂术可以操纵旁人思想行动,但这老鬼的法术却也不止如此。
以他的本事,断不会留下记忆,且他也没必要做这成人之美的事情。”子钧继续解释道。
听完子钧分析,侯金顿觉脊背发凉:
“看来那老鬼便是居于此处了,否则这驭魂术又怎会轻易被人习得?我等且需格外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