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结结实实的十下水火棍下去,那人已然晕死过去。
而这还不止于此,手持水火棍的捕快显然是接受了某种授意,下手比之寻常那都是黑了不少。
寻常若是屈打成招,那么就只是冲着屁股而去,可是这次却比之寻常而言那可就不寻常了,十下水火棍那可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后腰之上,皮肉已然如艳红彼岸花一般绽放,血肉之中透露出一模雪白,这应该就是脊骨了。
虽说只是十下而已,可却这条脊骨已然有了崩断碎裂的迹象。即便是此时停手,即便此人命硬,那么恐怕这辈子也无法正常直立行走,想来应该也就只能做到双手为腿,缓缓爬行了吧。
如此渗人的一幕看在公堂之上的众人眼里无疑事极为血腥的,可此时高堂之上坐着的知县老爷却依旧老神在在,手中把玩着那块惊堂木,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冷艳看向那脊骨碎裂的倒霉之人,言语冷漠“叫醒他。”
“是,大人。”那捕快拱手说着,随后朝着身后轻轻挥了挥手,不时便有两捕快一人提着一桶冰冷井水缓步走进公堂之中。
随着两桶冰冷井水浇灌而下,那倒霉之人也是悠悠转醒,随后无力地看向高堂之上那县令老爷,口中喃喃道“冤枉,大人,冤枉啊,大人………………”
不过这倒霉之人运气似乎并不太好,随着这两声鸣冤,那人已然进气少出气多,双眼的眼皮不自觉的打颤,直到小半晌之后,彻底没了气息。
“大人,这人恐怕不行了,您说是不是………………”那捕快这时才露出一丝的不忍,言语之中似乎有着求情的意味掺杂其中“大人,您看是不是找到其家属,好歹留个全尸,我们也好……………………”
“哼,李捕头,你当这个捕头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已经有十几年了吧,这种事还需要本官教你吗?找人去找张席子给我拖去城外二十里的乱葬岗去,这种小事还需要找我禀报,我看你这个捕头是不是不想干么?”
随着这县令老爷话音落下,李捕头也是心中有着一股难言的情绪掩藏其中,不忍地挥了挥手,随后朝着两侧手持水火棍,一副威风凛凛样子捕快吩咐道“听见大人所说了吗?还不快去办了。”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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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么一具碍眼的尸体被如死狗一般地拖下公堂,那知县老爷也不理会已然被鲜血浸染的公堂地砖,依旧是那般好整以暇的拿起身桌案之前的惊堂木在桌案之前敲下,随后道“来人,带其他其他人上来。”
“是,大人。”
随着这么一声令下,大批无辜之人如赶鸭子一般地被赶上公堂。
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血水,那群人也丝毫没有顾忌,而是朝着地砖之上那渗人血水扑腾一声跪倒在地,没人愿意成为下一个倒霉蛋,集口中喊冤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草民冤枉啊,实在不知道所犯何事,还请大人明鉴啊。”
“大人,草民一向本本分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反刑律之事,还请大人明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