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一家五口,本本分分,靠天吃饭,靠地谋生,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违心之事,大人,大人明查啊。”
“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实在不知道为何会被带上公堂,还请大人明言啊。”
“大人,大人我们冤枉啊。”
此时,这群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好好的,究竟是得罪了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带来此处,不过如此至多的人一齐喊冤,这倒是让原本应该肃静庄重的公堂显得嘈杂许多。
似乎是听厌了,也似乎是如此喊冤实在嘈杂,随着一身响彻公堂的惊堂木砸下,原本嘈杂的公堂瞬息之间便成了如宁夜一般死寂,说落针可闻这丝毫不夸大。
随着嘈杂被强势压下,那高高在上的县令老爷这才悠哉哉地开口“诸位,本官将你们带来所为何事恐怕诸位还不知道吧?”随着这县令老爷这话一出,那原本想要开口继而鸣冤之人却大气不敢喘一声,因为现在只要是明眼人那都可以看出,只要自己出声,那么下一个杀鸡儆猴的鸡,那就是自己。
当然这也是这位县令大人愿意看到的,那县令老爷看着此情此景,也是知道了自己已然成功了一半,继而故作忧心道“哎,本来诸位都是应该要和刚刚那人一般,受这十下杀威棒,可本官宅心仁厚,不愿这公堂再次沾血,所以接下来我会挨个问你们,当然,你们可以不答,只是这后果嘛……………………”那县令老爷说着,隐晦地看向公堂一侧的那口闸刀,其言外之意似乎已经不需要说,已然溢于言表了。
沉默半晌,那县令老爷见没人敢开口,也是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悠悠抬起右手,朝着自己右手边那第一人指去,开口道“来,就由你开始吧,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知道吗,答案要是我满意,那么就下一个,答案要是不满意,那么你就可以去死了。”
“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在何处?”
“大人,草民姓孙,名芋,大家都叫我芋头,今年三十有八,家住城外十里,孙家村。”
“嗯,那么你昨日可有进城?”
“草民,草民昨日没有进城。”
“哼,好,本官的问话完了,你在一旁先歇着吧。”那县令老爷说着,随后指向那人身边之人,幽幽开口道“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龄几何?”
“草民姓周名博严,家住城西十七里之外的漯河村,今年已然四十有八了。”
“好,那么本官问你,昨日可有见到此人进城?”
“回大人,草民………………”周博严说着身子微微颤抖看向孙芋。
见周博严看着看着自己,孙芋刚刚还庆幸自己在鬼门关之中走了回来,可是此时已然又重置鬼门关之外,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微微闭眼,似乎是在心中祈祷着什么一般。
周博严看着孙芋,随后又看向那高坐公堂之上的知县老爷“回大人,草民,草民昨日没有见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