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可畦张口结舌,要问阮郎中什么事,却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他到底要问什么。
阮郎中没有耐心等他,走出屋外,不一时便提溜了一个树根进来,问道:“可畦,你看这个树根可是合适雕刻木马?”
贺可畦惊喜:“合适合适,如此大一个树根,雕成马儿给婉雯骑,再好不过。”
‘阮郎中,你咋知道我要找树根?‘
贺可畦觉得脑子瞬间清明,张嘴就要问他先前要问的问题,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皱眉,自己这是咋啦?为啥还是想不起来。
阮郎中玩笑:‘哈哈,我能掐会算。‘
贺可畦甩甩头,真诚道:“真谢谢阮郎中了,我一直想着能找到一个树根,给婉雯弄个玩具木马,可老是没空去找。”
看树根的断茬,应是树身被人用斧头砍断的,且已砍断有些年头了,以树根上的年轮推算,树龄没有上千,也足有几百。
自己自小到大,上过无数次喜福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树根,贺可畦好奇问道:“这树根已有些年头,就是在整个垣曲山,都不是很常见,阮郎中在哪里找到的。”
阮郎中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答道:“自然是在山上,我整日里在山上转悠,对于垣曲山自然比你还要熟悉,这树总有一千多岁了。”
“可是,阮郎中咋晓得我要找树根,还要雕木马。”贺可畦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他不记得自己给外人讲过想想雕木马这件事。
“是婉雯告诉我的。”
阮郎中笑着问贺婉雯:“婉雯,是不是三叔说过,要给你雕个木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