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不是说要晚些再睡的吗?”
武媚娘一见到李恪,便顺手合上了案板上的书籍,亲自解下了李恪的外袍。
“嗯……”
李恪舒服的闭上了双眼,任由柔软细滑的小手按揉着他的脑袋。
“顺娘和武柔呢?”
“小妹闹了小性子,阿姐放不下心,就先跟着回后车去了。”
李恪睁开双眼,正好看到了武媚娘那揶揄的小表情。
“呵呵,闹就闹吧,反正她就是三分钟热度。”
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武柔毕竟才……,他自然不会让武柔喝酒,甚至于武顺娘和武媚娘也只是浅尝了一小口而已。
武媚娘天赋异禀,一双小手弄的李恪欲仙欲死,迷迷糊糊间李恪只觉得他抓住了两团凝脂,把玩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随着一阵哆嗦,李恪陡然醒来,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
“造孽啊……”
李恪拍打了几下流连忘返的左手,替衣衫凌乱但依然整洁的武媚娘盖好了褥子,小心翼翼的换好了底裤后才撩开了车帘了。
许是李恪正值贤者时光,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两团愈发鲜艳的红霞。
月色如水,狂欢了许久的百姓也终于沉寂了下去。
此起彼伏的虫鸣正在演奏着夜的篇章,马儿的响鼻就是新篇章的报幕。
男人在释放后并不会立刻陷入疲惫,而是会有一小段的天马行空,也可以简称为圣者时间。
李恪想了很多,从水果罐头想到了玻璃瓶,从民生国本想到了军事战争,从丝绸之路想到了海上霸权,从月落乌啼想到了天际泛白。
不过令李恪心生好奇的是,整个下半夜他就没见武媚娘出来放过水,莫非女人的肾才是最理想的泰迪肾?
吃过早饭后,李恪拿着武媚娘写好的稿子,成功勾起了双流县百姓的热情,一路浩浩荡荡的往成都府靠近。
就是武媚娘的表情有些幽怨,揉了小半天的小腹。
成都府位于岷江平原之上,地势平缓,是今后益州,甚至于是整个西部的经济中心。
李恪在这段路程中走的都是官道,为的就是让韦帽出城迎接自己。
但事实上却并没有来迎接,甚至于进城的时候还遭到了守卫的阻拦。
若非武媚娘及时取出了珍藏的圣旨,王玄策腰间的唐刀可能就要见血了。
“这也太嚣张了!”王玄策回头看了一眼尚未散开的守卫,恨得直咬牙花。
裴行俭摇头苦笑:“这还算好的了,想我去年来的时候,愣是从早上被查到了下午,最后就连底裤都给摸了一遍,结果最后还没进成。”
李恪对此却没什么波动,他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想那双流县的崔仁善都敢放肆,这成都府的韦帽要是恭恭敬敬的话,他反倒还瘆得慌。
而且自从他进了成都府后,原本还算颇有人气的街道顷刻间就没了踪影,不知道还以为是进了鬼城呢。
“呵呵,有意思。”
李恪瞄了一眼慌忙关门的店小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会会这城里的“土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