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站在梁霄这边,这就是逆势。会被共同孤立、唾弃的!
……
这一日,梁霄正在自己租的房间中,正在用功看时文。
忽然——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而后是许庆国焦急的声音:“梁兄、梁兄快开门,大事不好了!~”
梁霄把时文集放下,蹙着眉头,伸了个懒腰,旋即开口问道:“我说聪之兄,什么事大事不好了?难不成天塌了?”
“只要与我等无关,便是天塌了也得要先将备考放在第一位。”
那在门口的许庆国则是焦急说道:“这不是外面的事,是关于你的,十万火急啊!”
梁霄一听是关于自己的,于是略显疑惑的站了起来,随后过去打开了房门,而后许庆国便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梁霄关上门对许庆国说道:“许兄是什么事啊?关于我的?”
许庆国愤愤不平地说道:“有人组织了一个社团组织,名字叫‘打梁会’。”
“打梁会?”梁霄疑惑道,一面也坐下,对许庆国说道:“我自来府城没得罪过什么人啊?有人竟然来针对我?都是什么人组织这个会社的?”
“具体是谁组织的,这个倒不清楚,”许庆国还是很气愤,“说是,因为你比较傲慢,还给你总结个狂生的称号,反正总之现在整个府城大半应都在说你,各总诋毁你的。”
“傲慢?狂生?”梁霄想了想,忽然冷笑道:“这一定是那些来拜访我,想要套近乎,未成,被我拒绝了,所以他们联合起来,组织的这个会社。”
梁霄一锤定音,一言中的道。
梁霄想了想,傲慢倒也罢了,竟然给他总结出了个一个狂生。
这狂生可不是随便叫的!
狂生但凡被人广而告之,被人所认定了,那这个人,基本指的是读书人,那他人生就基本毁了。
读书人靠的就是名誉,这和阉党还是不一样。
阉党虽然也有士子加入,但总结出来无非是争权夺势。
而直接毁人,毁读书人、毁士子,那最强有力的手段,就是把他的名声搞臭。
搞得此人再也参加不得科举,即便是去参加了,别管答卷写的再好,那也是不会被录取的,这都要讲一个舆论风议。
要是那主考官顶着舆论将此人录取,那他的麻烦就大了,那些御史言官,可是讲究个风闻奏事,被人弹劾,这官还做不做了?
在古代,别的人,像士农工商中,后三者舆论风议什么的,可以不做太深的考究,但是对于爱惜羽毛的读书人、士子来说,这舆论风议是可杀人的。
梁霄这时忽然一拍面前的桌子,忽然站起来,目光幽森冷然:“不对,凭这些个学子、童生,根本不可能闹这么大的声势!”
许庆国这时也“唰地”站了起来,“你是说?幕后还有黑手在操纵着这场‘打梁会’运动?”
梁霄眯眼,阴恻恻地说道:“好啊,既然你们不按规矩来,那,就看谁玩得过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