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萧琳豁然站起,怒斥着萧谦:“我是您女儿啊,你、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
“女儿!”萧谦直接站了起来,随后慢慢地跪了下来,泣声着说:“算爹求你了,有这三百两银,家里的大事都有了着落了,你就算不为爹想,为你弟弟,为你娘想想……”
“可是……”萧琳美目中,滴答滴答,一串串泪珠滴落。
“算爹求你了,女儿啊,千般罪过、万般不是,都是爹的错,就答允了爹,就答允爹,最后一件事,最后最后这一件事,爹以后再也不支使你了,好女儿乖女儿,爹给你磕头……”
萧谦说着,就朝着萧琳一个头一个头磕着。
萧琳眼睛想不看着这一幕,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爹,是自己的亲爹啊,是生她养她的亲爹啊!
“你……你快起来吧...”
“啊?你答允爹了??..”
……
府学中,正是课休时分。
忽然一名学子跑进了课室内,然后来到梁霄的课桌旁,对梁霄说道:“子厚兄,马教喻让你去一趟他住的那边一趟。”
梁霄应了一声,旋即又问道:“马教喻说是什么事吗?”
那传话的学子摇了摇头,说:“他没说。”
许庆国这时走了过来,问梁霄怎么了?
梁霄把马教喻让他去一趟的事说了。
许庆国听了,也没疑他,说道:“那要不我跟你一块去?”他还是想着在回新乡县,那次截杀还心有余悸。
梁霄摆着手笑着说:“在学里,没事,我和马教喻也无冤无仇,退一步说,就算是纵歹徒过来行刺,这牵涉的人可多了,毕竟在府学里,他们不敢那么大胆。”
梁霄说过这句话,便站起来,向着课室外走去,向着马教喻的住处行去。
不一会来到了马教喻的住处房间门口,梁霄喊了一声:“马教喻在吗?”
里面应了一声:“哦,子厚啊,进来吧。”
梁霄于是就推门进来了。
“坐?”马教喻坐在书桌后面,看到梁霄进来,便示意他坐在书桌另一边。
此时尊师重教风盛行,梁霄以为也是客气话,便也客气说道:“这,教喻在,哪有学生坐的地方?”
“哎,让你坐便坐嘛!”马教喻又说了一句。
梁霄这时才算是坐下来。
马教喻当即询问梁霄一些课业的情况,梁霄也如实一一答了,过了不一会,“砰砰”又有人敲门了。
马教喻说道:“进。”
而这时一人走了进来,等那人端着一个托盘,给马教喻那边将茶水放在马教喻那边,又给梁霄放茶水过来,梁霄这时才去看那人,那是个十分貌美,还有着些媚气的女子。
萧琳给马教喻、梁霄都放好茶水后,就准备退回去了。
而她退到门口,忽然地停住,脸上显出了极度的挣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