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还不只一次。

“那你扇他没？”

自然是非常不敢的。

见顾嫣然一脸犹豫，陆清柠接着把她之前灌输给自己的东西说了一遍，“你刚才不是说男人不能惯吗？嫣然，虽然你和靳少不是很平等的位置，但你总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吧？”

顾嫣然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靳言川在她这里确实是为所欲为，感觉自己挖了个坑等自己。

暗自深呼吸了一口，给自己添了些底气，“我自然也是扇过的，他有时候太过的，不管我的意愿，我当然也不管不顾了。”

“真不敢想象靳少挨打的样子。”陆清柠又开始了她的幻想旅程。

顾嫣然再次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敢想，老天，原谅她的胡说八道。

两个人进了锦绣衣坊，慕容琳不一会儿迎了出来，笑着喊了句，“顾小姐，陆小姐。”这两个林城霸王走在一起，还是挺，挺一言难尽的。

陆清柠买衣服的手法是搜刮式的，店里还有其他女客人正在挑选衣服。陆清柠手指一划，问顾嫣然，“这件怎么样？”

“挺好。”

“这件呢？”

“不错。”

“哦，那我都要了。”

正在挑选的女客人手里拿着一件，正在用心地看，陆清柠手指轻轻带过，“这件呢，怎么样？”

“还行。”

“那我要了。”

于是店里几分钟之后，只剩下陆清柠和顾嫣然在挑选。

人走光后，陆清柠去桌台拿了杯水喝，坐了会儿，才说，“终于清净了。”

慕容琳连忙说，“你们不喜欢人多的话，我可以清场的。”

“那多麻烦慕容姐。”陆清柠放下手里的小小的青瓷杯，又说，“那下次就麻烦慕容姐为我们清场了。”

慕容琳皮笑肉不笑，“您言重了。”

“慕容姐去忙吧，我们自己挑就好了。”顾嫣然正慢慢地挑衣服。

慕容琳走后，陆清柠也随着加入了顾嫣然的行列，不同于顾嫣然的专心致志，她挑的很漫不经心。

“你现在买衣服怎么是这副样子了？”倒是陆清柠看着顾嫣然对待每件衣服珍而重之的模样有些奇怪。

顾嫣然挑衣服的手一顿，她总不能告诉陆清柠她手里比较缺钱，她现在格外重视钱吧。微微一笑，“现在做事情都认真了。不想买回去丢在一边拿来生灰。”

“哦。”陆清柠表示理解。

锦绣衣坊的门又被拉开，陆清柠不悦地抬眼看去，随即笑了起来，“嫣然，真是冤家路窄。”

顾嫣然听见这句话，也抬头看着门口正拉开门的苏淽，她也不露怯，进来笑了笑，跟她们打招呼，“陆小姐，嫣然。你们也来买衣服啊？”

“关你什么事。”陆清柠向来看不惯她，说话也毫不客气。

苏淽当作没有听见陆清柠的话，上去挽着顾嫣然的手，好似她们仍然亲密，指着顾嫣然手上的衣服，“这件绿色好，衬你的皮肤。”

“苏小姐，我们好像不熟。”顾嫣然不悦的眼神落在苏淽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估计自己的手臂不幸地起了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