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凌副使全招了,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处置?”
“全招了?这么快?”
朱富点点头,简单述说经过:“你们二位什么意见?”
小五紧紧被子:“放不放人,去信问哥哥吧。”
……
立春之后便是春,暖日头上脸好温暖,雷横念着有些日子没来找阮氏兄弟蹭吃喝了,今日便来了,偌大一个渔行,男女老少居然都在制麻,半条鱼都没看见。
雷横指着场中笑道:“二郎,你这渔行是要改织造行罢?”
阮小二笑着递来一把柿干:“雷老虎又来打秋风了?哥哥让我找工匠改良一下渔网,你看见了可不能说出去哦。”
“瞧你说的,咱们兄弟啥关系,近几日公事繁多,可逮着今日过来看看。”
“又有什么事?”
“嗨,丢人了,我告诉你可不能往外说啊,朝廷不是来了一位侯相公剿贼,在梁山岛上住了几日,被人摸上去劫走一位重要官员,丢了几天同僚下属没一个发现,这朝廷里的混子也不少啊,哈哈~”
阮小二笑出猪叫声,小五闻声也跑出来打听,继而三只猪叫声。
“哎,我说不是还有个白净后生,去哪了?”
“怎么?雷老虎看见白净身子心痒痒吗?”
雷横啐一口道:“别瞎说,我没有,我这一直在物色当家主母,衙门里的都知道。”
小二讥笑道:“拉倒吧你,没听说从窑子里选婆娘的。”
小五道:“早些选个正经人家的小娘子,别一天到晚在那脏地方,你也不怕染上病。”
雷横道:“别听你哥哥胡掰掰,你们兄弟轮着个儿咒我。”
三人调笑进屋,摆出桌案吃酒,酒过几巡,雷横憋得慌,去屋中取纸寻地方解手,一摸下面有些痛,呔!不会真被个王伦说中了吧?提裤子起身就走,微微听见几声呼唤。
“好汉,好汉?”
“啥事?”
“能不能帮我把锁打开?”
“哎,你怎么被锁进去了?”
“呔,我是晚上守仓库的,到现在了换班的伙计还没来,就把我困在这里了,求好汉帮帮忙。”
雷横道:“这事好说,我去找二郎拿钥匙给你开门。”
“不用那么麻烦,钥匙就在门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