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你身上好香啊!你与其他女子不同,她们都把我当傻子应付,你却把我当正常男人,即使你觉得我图谋不轨,我也丝毫不在意。”
谢浔手上的动作一顿,暗想这酒囊饭袋说话如此恶心,简直受虐倾向,真的忍不住想给他两拳头。
绳子松开掉落于地面,谢浔起身转过身子对他说道: “昨夜已过,走吧!”
他却依依不舍的嘟嚷着: “燕燕,我将你赎回去吧!你以后跟着我就不用受苦了。”
谢浔嘴角勾勒起一抹坏笑,俯身在他耳边娇羞的说道: “奴家不愿为妾,若跟你走,必须乃正妻之位。”
他的呼吸声在他耳畔萦绕,传来舒舒麻麻的感觉,但此话却犹如一盆凉水浇灭他心头的春心荡漾。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两眼盯着那张脸,心里怦然一惊,手紧张的只敢拉住对方的衣袖: “你真的愿意吗?”
谢浔此刻有些拿不定对方的想法,但转眼一想,就算他打定主意,可城主估计也不会接受,想必也成不了。
便笃定的点头附和: “若你能做到,自是愿意。”
此话一出,这让门外偷听的老鸠内心异常兴奋和激动,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她的心里倾泻了出来。
她抿着嘴偷笑,既然客人在房中,想必昨夜弄晕自己的人也不会是燕燕,那便再去查查别人吧,这才心情愉悦的放心的离开此处。
待老鸠离开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往回走。
张天寒也才打开房门,情绪略显低落的离开,眼神里闪烁着失望的光芒,仿佛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一片灰暗。
两人正好迎面撞上,老鸠见这位男子情绪低落便换上和蔼的表情询问道: “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摇头此刻心如枯井,波澜不惊,连微笑都变得如此奢侈的挤出两字: “没事。”
老鸠听出了对方的声音,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那是她关心他人的独特神态。
虽不知晓对方的身份,但内心却打定主意推波助澜: “公子第一次前来,这燕燕姑娘这两日才到满春楼,您又是她第一位客人。”
“如今她家道中落,颠沛流离,是位纯洁坚韧的好姑娘,并不是您认为的风尘女子。”
他灵魂的深处被触动,内心的波澜如同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的明亮映照出无尽的情感: “我明白,多谢鸠娘。”
老鸠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见他这副模样,穿着不凡,想必就算不会为妻,至少也能纳个妾。
那这样也算是有赚头的,而自己楼中出去的姑娘,也将会成为日后自己的人脉。
她带着上好的心情,矗立在吉祥间外抬手敲门: “叩叩叩。”
谢浔打开房门,此刻他心如止水,静若旁骛,似乎外界的纷扰都无法撼动他的宁静: “可有事?”
老鸠和蔼的笑道: “去礼仪嬷嬷那儿一趟,你既然会诗词,那便去多学习些。”
谢浔面无表情的回应: “莺莺此刻在哪里?”
老鸠不由的有些羡慕: “还真是姐妹情深,她在乐坊练舞呢。”
待老鸠离开后,他这才起身前去礼仪乐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