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是开元第一帅哥,唐玄宗不但爱美女,对帅哥也很垂涎,搁在后世一定是个搞基的高手。每次任命官员的时候,都会禁不住的问李林甫,你提议的这个人有没有张九龄那样的姿态?经常问得李林甫一身冷汗,感觉屁股被什么东西抵到了墙上。
虽然现在张九龄已经老迈,身子也佝偻了,但是那种帅哥的气度依然很打击人,李梅村此时觉得自己已经被魔怔了,疯狂了,看到走近的张九龄,不觉感到了一种慑人的压力,但是心里的着魔的念头挥之不去,他就是要强出一次头。
“小伙子,你真的认为我大唐的诗歌是一堆废纸,是文字的垃圾吗?你凭什么有如此的底气,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张九龄语气平和,李梅村还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春风把自己包围住了。
“我从身板就猜到了尊驾是谁了,好在今天没有让我失望,还是我们的诗歌宰相心如明镜,梅村佩服,不过我并没有完全否定大唐的诗歌,好诗和优秀的诗人也是有的,”李梅村笑道。
“哦,还有你认可的诗歌和诗人,当真让老夫感动,你觉得我盛唐山水田园一派,可当得起你的一句赞誉?入得了你的眼睛?”张九龄微微的笑问道。小伙子不管是什么来路,敢于直面大唐诗歌的弊端,这个胆识张九龄还是认可的。
“呵呵呵,山水田园一派?很好呀,他们的诗歌浅显易懂,很适合给大唐的小儿们作为启蒙教材,孩子们有福气呀!”李梅村一句话就把一个诗派踩到了小孩子的尿泥巴里去了。
坐在台上的王维等山水田园诗人,被李梅村的一句话呛得变了脸色,立刻就挂不住了。
“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难道我们的孟浩然先生和王维先生是浪得虚名吗?他们的诗歌也只配去小儿牙牙学语吗?你算什么东西?”储光羲失了风度,首先发难,开始出现了骂娘的迹象,如果他手里有麦克风,一定直接砸到李梅村的头上。
“几句话就说急眼了,至于吗?靠着几首诗,就能吃一辈子吗?你帮我请问一下孟浩然先生,自从他的《春晓》和《宿建德江》之后,又有几首诗能拿得出手?王维先生本来也有可圈点之处,但是醉心官场,案牍劳形,自己的山水田园真的还是那样干干净净的‘天气晚来秋吗’?如此的状态如何统领一派?其他人吗,那就呵呵了——”李梅村‘呵呵’一声嘲笑,反问道。
气势汹汹的储光羲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舞台上的孟浩然和王维不但没有发作,也突然低下了头。回首起来,何尝不是李梅村说的那样?就连站在李梅村旁边的张九龄也额首点头。那一伙跟随的小弟一时不知所措,开始怀疑人生了。
“那么,小伙子觉得边塞诗派又如何呢?难道金戈铁马也入不了你的耳目?”张九龄问道。
“尊驾此问让梅村作难了,听说尊驾不但是诗歌宰相,还精于棋道,纵观我盛唐的边塞诗歌,就如尊驾在棋盘上运筹帷幄一样,不过是纸上谈兵,何来的金戈铁马?哪一位边塞诗人扛过刀枪,冲锋陷阵了?不过是闭门造车而已。何况我大唐已经有多少年刀兵入库,怀柔天下了?唉,连我说起来都汗颜,不知王昌龄先生,以及高适岑参一流的高手名家们作何感想?”李梅村叹息着不说话了。
舞台上的边塞诗人们开始很期待李梅村能赞扬他们一两句,这样就可以秒杀死对手山水田园派,但是李梅村却批的更惨。王昌龄高适等人互相交换了怨恨的目光,真心立刻挥刀割下李梅村的舌头,捅破这个狂徒的肚子,枪挑他的胸膛,但是怒火还没有走到丹田,边塞诗人们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