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心狠手辣,武力狂魔,致力于各种方式,包括不限于药理攻击,武器攻击,飞禽攻击,病菌攻击的疯子!
花炀冠久在梧桐院,那也是对这位疯子有所耳闻的。
他想了想,眼前闪过花木婴那乖萌清纯模样,心有些慌乱了。
“你,你让我与她见一面。有些事,我要问清楚。”
“……”六敖对着这位极有可能是自己老丈人的傻瓜蛋可没有一点好脸色。
毕竟,木婴可是流浪了那么多年,一个人住在那荒山野岭这么多年,唯有不会说人话的野兽相伴这么多年!
这些,都是面前男子导致的。
他冷哼一声,带起狠厉。
忽而,三声小敲击,透过木板,传到了他耳里。
刚刚的剑拔弩张,一下子就在他的脸上消散了。
花炀冠正惊讶之时,就见他起身,快步走到了屏风之后。
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因为花桐出来了。
花桐小声低语,“你先出去,我想与他谈谈。”
“不成。”
“放心吧,阿强在呢,谁能伤得了我,正好让它戴罪立功,前几天让它出去转悠,大家都找它。”
阿强听到自己的名字,歪了歪大脑袋,眼神觑着六敖。
六敖看着这不会说话的大狼,心想,真是跟它不太对付。
“行,有事就喊,我就在外面。”他说话很轻柔,就像是害怕惊扰了面前的小姑娘。
花炀冠看着刚刚的嚣张霸气的六敖,竟然在花木婴这里变得这么的轻声轻气。
想到自己暗卫传来的消息,贝瑶还想找人来惩治木婴。这……真的是搞笑了。
能把唯有在花木婴面前做个人的六敖的心尖尖给惩治了,花炀冠就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泡酒!
“木婴……”
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越是靠近,越是与记忆里的女子重合。
那双眸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望着那有自己痕迹的脸蛋,也有李静痕迹的脸蛋,越发的相信。
“你娘亲,叫李静?”
花桐心里一咯噔,震得她脑子都在发抖。
李静……李静……
啥意思?
啥意思!
她,她娘亲……这么野!
一个闺阁女子,是如何与外男认识的!
还,还怀孕了!
还生下来了!
这位“父亲”……真的是父亲吗?
他有何魅力,能让她那个能够对自己亲女儿下手的母亲,死心塌地?!
在花桐的眼里,李静是一位传奇人物。
她也许有母爱,但她更爱的是当下的自己。
当下,她快乐了,就是快乐了。
其他的,都不能打乱她的快乐!
她最爱的就是她自己。
花桐摇了摇头,“我不认识。”
花炀冠根本就不会错过她眼里的惊讶,他急得团团转。
“我不会认错的。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怀有身孕了。”
“我跟她说,我回来,与那位我不爱的妻子和离,准备聘礼,去迎娶她回来……”
“可是……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