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冠冕堂皇打马虎眼，你是一名时事记者吗？我看是狗皮膏药狗仔吧，上回你跟踪王忠被我们发现怎么不这样说呢？也就季梁不再这你跟当着季梁的面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吗？”

张涛慢慢靠近宋玉站在客沙发一侧望着宋玉不过没有坐下，张涛屏住呼吸听对面的声音，对面没有开门声暂时安全，刘队是江海区对记者最厌恶的队长在向海市是出了名，张涛可不敢惹刘队在刘队之前速战速决。

“好吧，我承认在实现自己理想之前不许填报自己的肚子不是我跟踪王忠也是赚辛苦钱你知道跟踪人的滋味吗？一天一夜都在车上吃睡的感觉有多么糟糕，重点是我想睡觉还能安心睡？我担心王忠会出或者被发现。”

“王忠死前跟什么联系过你应该很清楚吧，王忠被害之前有何异常你发现了吗？”

“这个嘛说起来还真有一件奇怪的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宋玉盯了一眼张涛没有说话，张涛使劲的跟宋玉套近乎，宋玉没有搭理张涛，张涛小心坐在沙发一侧刚落座季梁跟刘队就来了，张涛吓得赶紧站起来现在想跑也来不及。

“宋玉，这人是谁？”刘队警觉看向张涛，不用宋玉开口刘队已经知道来人是记者，张涛想要溜走，宋玉留住张涛说：“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不配合警察的工作就想走？”

“你是记者？我是江海区一队的队长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号吧，在我的地盘任何记者都不能进，你还是第一个。你刚才跟宋玉说什么？”

“是这样的刘队你不要误会，宋玉什么也没有跟我说我就是看到季梁的车停在楼下我在想是不是楼上出事我就上来碰碰运气千万不要多想，我什么都不知道，今晚你们就当没有遇到我。”张涛一脸谄媚的对刘队满脸堆笑，鞠躬哈腰笑着说道。

刘队根本不听张涛这一套坐在宋玉旁边质问张涛，张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求助季梁，季梁缓和尴尬的气氛说：“你不是要跟宋玉说什么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不过今晚你看到的烂在肚子里不要让我看到一个字被泄露出去。”

“没问题，就是我之前跟踪过王忠一阵，我发现王忠死之前一直跟一个人联系，那人是谁我不清楚，好像王忠挺怕他的，我在车里经常看到王忠在二楼的阳台上打电话，王忠跟对方讲话十分客气，打电话的时候明显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说错了话惹得对方不高兴，我只能在房子外面监视王忠，至于里面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季梁一挑眉从张涛的话里闻出不一般的味道，季梁跟刘队相互对视一眼，刘队请张涛坐下慢慢说，张涛没有好意思坐从沙发一侧挪到门口处站着，面对着季梁，宋玉从沙发上来到刘队身边拿出便签本开始准备记录案情进展。刘队夹在季梁跟宋玉中间好不自在，饶过宋玉准备到沙发上坐着，刘队再次请张涛坐下，张涛勉强坐在沙发一侧。

“上次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什么都没有我们说？”张涛还未开口，宋玉质问道。

“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再说我又不是警察那还想得了那么多，就在王忠死之前的前一天，我还看见王忠跟对方在阳台上讲话了呢。”

“还有呢？”

“没了，王忠讲话的内容，跟谁说的，王忠为什么害怕对方，这些我统统不清楚，我就没有进过王忠的家，我一直在外面监视。杜总请我监视王忠就是为了收购盈新物流的股份，据杜总说之前找过王忠，好像王忠不同意，杜总就没有继续纠缠王忠，不过为了收购股份万无一失，让我监视王忠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不让王忠察觉杜总跟安娜的联系，万一王忠发觉杜总在暗中收购股份，肯定会找王忠的麻烦，王忠在商场也摸爬滚打了十年，出现意外情况杜总还有个准备。商场如战场，监视算什么，我还有更狠的直接把人处理掉不过这是好几年的事了也不发生在我们这区。”季梁在张涛说话的功夫已经给王一楠发了微信让他重新调查王王忠的手机通讯录，让他势必找出来对方。季梁特别交代王王忠家门口的监控也要重新检查一番，张涛是不是在别墅外面监视王忠口口说无凭。

“没了？”刘队意犹未尽的问张涛。

“刘队，没了这还不断重要线索吗？我就是别墅外面监视王忠别墅门口我都没有去过，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各位，回去我还要写稿呢。”张涛背起黑色宽包向着门口走去，刘队叫住张涛说：“明天去警局重新做一份口供，要是发现你知情不报，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收拾你一顿。”张涛回头冲着刘队一笑上下排白皙的牙齿显得张涛脸更黑了，张涛开玩笑似的对刘队说：“刘队干嘛威胁我，我今天给你们提供了这么一个重要线索，日后见到我不应该感谢我吗？”说完张涛就径直下楼去传来一阵咯噔咯噔的响声。

“季梁你跟张涛熟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简单来说是个靠贩卖消息赚钱的人，刚才张涛说的刘队我已经让王一楠重新调查，明天就会有结果。”

“我是担心明后天再破不了案，真要拿王义顶包。上头今天上午派了几个督查小组来警告我了，说我没有遵守上头指令没有按时协助江水区分局办案，给我一个警告。要是在王忠的案子耽误太久，上头还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呢，我在警局好歹任劳任怨的干了二十年。”

“刘队，您说的上头那个上头啊？我让我爸查查他的底细，我觉得很奇怪这件案子用的找上头做指使横插干预，就是一起平普通的杀人案，现在的杀人案还的看上头的脸色做事？”

“看来凶手是有大能耐，能请的动上头的某某。”季梁双手环胸在客厅踱步，刘队沉默不语忽然想起来什么说：“照这样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上头那位是谁那人一直没有秉明身份，今天督查小组出现的时候确实是省里来的督查小组，也没提是不是按照上头的指示，只是来兴师问罪说我没有按照指令，第一时间协助江水区办案，我就纳闷了我又没有按照上头指令他们怎么知道，难不成我们局里有上头的人？”

“我们这个楼层就在一楼跟谁靠的最近还不是副局长啊，副局长也不到我们一队闲逛，他的耳朵是顺风耳我们说什么都知道？我们小组肯定没有多嘴多舌的人，张晨去了江水区，王一楠还小不懂这些事，宋法医天天在法医室，这个内鬼会是谁？刘队你把我们的调查进度报告给局长了吗？”季梁依靠在门口的门框上看向刘队接着说；“要不要做个局来个守株待兔，谁能第一时间把我们的消息告诉所谓的上头谁就是内鬼。”

“季梁，我看行，不过怎么做？难不成用假消息做局岂不是让上头抓到把柄。我还没有报告局长呢，案子没有结案我那什么报告局长？”

“这不是有现成的消息吗，那好用的找假消息。”刘队提醒宋玉。三人在王爱云家商量了一番，准备把局里的奸细找出来，商量一个小时才从王爱云家各自回去，季梁负责送宋玉回家，王一楠这时来了消息，宋玉看了一眼说：“王一楠已经查过王忠家外的监控，证明张涛确实在距离王忠家门口二十米处监视王忠没有走进王忠家一步，不过只有前门监控后门处没有监控无法证明王忠在阳台上跟什么打电话。”

“继续让王一楠查可能我们有漏掉的线索。还有手机通讯录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出来了，除了王忠家人经常联系之外没有发现可以之处，是不是张涛骗我们为了从我们面前溜走？”

“张涛应该不会骗我们，骗我们他有什么好处，算了不想了明天再说吧。我想把你送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战。”

“季梁我问你你心里现在对上头是怎么想的？你认为我们局里谁会是内鬼？我想你肯定有答案了对不对？”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明天就知道了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把王爱云的丈夫跟邻居的证词整理成报告你看一眼，这些事明天再说。”

“我就是心里憋得难受一日不查清王忠的案子我寝食难安，总觉得凶手不简单好像跟幽灵一眼无处不在但我就是看不见他我对凶手一点感觉都没有查到现在我头更乱。”

“今天刘队开晨会的时候我会把所有线索梳理一遍，明天你的思绪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