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官家主,与想象中迥异……
他目光灼灼,沈清云佯思片刻,而后正色望向他,笑道:“上官家主非我所喜,倒是对其孙颇感兴趣。”
暗示其身为祖父,勿在老祖面前扮纯真少年。
此言一出,上官景笑容凝固。
他望向沈清云,强颜欢笑:“哦?阿颜也是佳儿。”
上官景提壶为沈清云斟茶,语气温和:“尚未请教芳名,可否告知?”
“沈清云,道友呢?”
“上官景。”沈清云问罢,他即刻应答,紧锁其容,欲觅端倪,奈何沈清云面容依旧平静。
沈清云闻其直报姓名,一时愕然,此乃坦诚相告?
然,岁月沉淀,她表面始终波澜不惊。
上官景见其无甚反应,以为其不识上官家主之名。
多年来,直呼其名者寥寥,众人惯称上官家主或上官老祖,少女无知,亦属寻常。
如此一想,心稍宽,但念及沈清云言喜其孙……
“实则,上官颜与家主并无血缘。”
沈清云:“……”骇人听闻!
杯中茶未及饮,幸甚,否则必喷其面!
“何解?”沈清云凑近,眼含八卦之色。
上官颜与家主非亲?
沈清云忆起流言,言上官家主不悦上官颜为继承人。
或初以为权柄难释,若真无血缘,一切豁然开朗!
视眼前温文尔雅之男子,沈清云脑补连篇:背叛、私生、绿帽,绿帽之下产子,因种种无奈留下孽种,孽种再生上官颜,又因缘由不得不让上官颜承继少主之位。
然,绿帽之事无法抹去,故而不喜上官颜,处处刁难。
如此一想,对面男子似笼绿光……
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何故?
沈清云思绪纷飞之际,又一疑虑闪现:既无血缘,何以貌相似?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