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嗅嗅碗里的酒,酒香浓郁,挑不出毛病。
“这可是三十年窖藏的女儿红,喝!”
陈顺明一声令下,大小头领并众多贼兵一起仰头喝下碗里的酒,又一起把碗摔在地上表示一战到底的决心。
祁门暗香!
陆休花了1000声望点兑换,此世界绝对没有解药。
而且为了防止意外,还是窖藏了三十年的祁门暗香,窖藏三十年的毒药只有同样窖藏三十年的解药才能解毒。
看众人喝下酒,陈顺明如释重负,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理解总寨主怎么不顾及自身形象。
“我对不起大家啊!”陈顺明呜咽道。
“十、九、八、七,时间到。”
洛天宝运足内力大喝一声:“江南四省提督,陆休大人在此,尔等还不快快受死。”
信号弹拖着火线冲上天空炸开一朵美丽的烟花。
悄悄埋伏在周边芦苇荡里的王元霸指挥官兵冲上总寨滩头,喊杀震天。
也多亏陆休让陈顺明把暗哨、明哨全部撤回,没有人发现官兵早就悄悄埋伏。
“官兵来了!”
“啊,你这狗官!”
众人大惊,皆欲提起兵器作战,却发现浑身乏力,眼皮沉重,刚想移动一步,就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你!陆休!陈顺明!你害了我们所有人,也毁了你半生的心血。”
方浪生性谨慎,没有喝酒,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陈顺明鼻子骂道。
含恨出手,攻向陆休,方浪放眼望去,倒地的全是自家人,站着的只有自己和官兵们。
陈顺明是瘫坐的,不算人,属狗。
“找死!”
陆休出掌,拳掌相交,陆休岿然不动。
方浪吐血飞出,倒在湖边,湖水浸湿衣裳,哈哈大笑。
可能是在笑偌大的鄱阳水寨,一夕之间就全军覆没,也或许是在笑陈顺明老糊涂了。
“好,陆大人妙计安鄱阳。”
司马明和众多江赣省官员一马当先,提刀上岸,一手一个水寨贼兵。
从没有打过这么安全的仗,地上躺着的可都是军功,跟在后面的军士们不甘示弱,也不管长官在不在前面,都像饿狼一样嗷嗷叫着冲向地上的一具具战功。
“喂,陈顺明,我是不是答应过不杀你?”陆休问道。
陈顺明点点头。
陆休提着陈顺明衣领,把他丢到方浪身边。
“你的好兄弟杀不杀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陆休同洛天宝、林震南、王元霸各自拿着火把,提着火油。
没有什么比合法的杀人放火更令人兴奋了。
“陈老弟。”
方浪看着近在咫尺的陈顺明,才发现他气息紊乱,抓住手腕才发现陈顺明已经被废了武功。
苦笑几下,闭上眼睛,面色一狠,一掌拍向陈顺明头顶,随后自断心脉。
噗呲,噗呲割喉的声音响了一整天。
大火烧了整整三天,才在一场暴雨下渐渐熄灭。
根据在寨子里找到的水路图,官兵们一天时间就消灭了剩余贼兵。
盘踞在鄱阳湖二十年之久的三万名鄱阳水贼及其亲属被尽数剿灭。
没有水贼捣乱,武林大会的擂台也在月底剩一周前顺利完工。
各路江湖人士纷至沓来,鄱阳湖热闹非凡。
武林大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