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贝拉算是四人中姿容与能力都较为出众的女奴,深受他的宠爱,对他也是忠心耿耿,
本以为安贝拉都跟黛布拉磨合好了,不会出问题才对。
有很多话要问老管家,阿鲁法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对老管家点点头,扭头看向等待在身后的四人。
“哈蒙德,先带罗柏林先生和马尔斯先生去客室,一定要用最好的葡萄酒和水果招待两位先生,不得有丝毫怠慢,
阿比林,你去训练场继续负责看守地牢。”
“遵命。”
待到四人离开,阿鲁法才面沉如水地对老管家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一丝一毫都不差的讲来。”
老管家布满褶皱的脸上微微扭曲,看上去也很不容易。
“在您离开后,女主人先是给您的艾欧尼亚男奴起名为‘维修斯’,紧接着就决意要当维修斯的语言老师,每一天都带着安贝拉去男奴寝室教授维修斯帝国语,一教就是一整个白昼,只有天黑之后梅维尔才能回到自己的床上。”
阿鲁法皱起眉头,默默听着。
“不知是何原因,女主人这几日总是惩罚殴打安贝拉,在昨天下午安贝拉被女主人指使的男奴从男奴寝室里抬了出来,女主人担心尸体腐败带来瘟疫,就命男奴把安贝拉丢进了狼坑。”
“她疯了?不知道安贝拉是我最喜欢的女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打杀了?”
这话老管家就没法接了,他只是一个管家,负责统筹半山府邸正常运转,哪里管的了府邸主人的家务事。
事实上他要是敢多嘴,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好了,我会亲自跟黛布拉说一说这件事情的,你退下吧。”
老管家默默行礼,为暗自头疼的阿鲁法让开道路。
询问了下人黛布拉的位置,阿鲁法便径直向男奴所在的地下室走去,在靠近门口的时候,阿鲁法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吊着心脏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面容似悲似喜,极为复杂。
果不其然,房间里传来了令人糟心的声音,让阿鲁法稍感宽慰的是这声音好歹不是来自于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看来他的妻子还是比较重视他所说的话的。
不过既然连女奴哈西里都出现在了这里,恐怕安贝拉也被他的妻子送到了那个男奴——现在应该叫维修斯的男奴床上。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黛布拉要这么做?
总觉得现在闯进去有些尴尬,阿鲁法就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直到那靡靡之音消弭下去,阿鲁法才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就只能该推为敲。
下一刻,房间里传来了黛布拉相当不善的声音。
“我不是说不要来打搅我的教学工作吗?”
房门打开,衣着整齐的黛布拉出现在阿鲁法的面前,
见是阿鲁法在敲门,黛布拉脸上的不满转为喜色,上前拥住男人。
“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看看我的教学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