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睡不住了,皱眉睁开眼,唇角拉得很低。
傅子墨瞬间就明白了我在不满什么,微微笑着,极富耐心的为我解释:“我知你不喜欢喝药,你说你之前的体寒是受了‘寒煞’的影响,我便没说什么,这两日便未强迫你喝药,但你且算算,你这个月月事比上月推迟了多少天?如今又上山下水,熬了好几晚,再不喝药,又想痛个死去活来吗?”
他说着责备的话,语气却极温柔,丝毫听不出愠怒之意,让我无法还嘴。更让我无奈的是,他一个大男人面不改色地同我商量“月事”,我竟也找不出哪里不妥。
那一碗黑糊糊的药汁我终于还是没能逃掉。
更让我绝望的是,或许真是应了腹黑的乌鸦嘴,本将军喝完药睡下,一觉醒来的时候,亵裤就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不过这次倒没有怎么折腾,除了小腹微有一点儿坠痛便没有更多的不适。我长叹一口气,老老实实绑上月事带,慢悠悠收拾着上朝去了。
我这一觉竟睡了八九个时辰。
今日上完朝我肯定是得去大理寺呆上半日的,太后都明着点了我的名,我也不好意思把所有的事儿都丢给梁书远。
临出门时,腹黑递给我一把伞,嘱咐我早些回家。我知道,他的腿又疼了。
早朝并没有讲什么特别的事,朝中人人自危,礼部那群老家伙也没敢挑事儿,只言官站出来上了弹劾了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