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120的试卷，程启光荣的拿了26分的成绩，全是蒙对了的选择题。

因为是测试试卷，师太没太多乱七八糟的废话，站讲台上用狮吼般的声音道：“现在开始讲题，后排听不到看不到的搬着凳子到前排听。那些坏学生们老实点趴后排睡觉，别影响其它同学了！”

韩成困意混沌，趴桌上实践着老师的孜孜教诲。

程启则搬着凳子拿着笔和本和试卷，溜到了第三排的走廊中间。

这个位置不远不近，看黑板清晰不刺眼，老师声音清晰又大，是好学生的专属位置。

“同学，借用一下位置，打扰了。”程启和旁边的人说着，扭头一看，自己竟然坐在班长旁边了。

班长名叫高雅，和董佳丽有着相同的气质。

她娴静温雅、清冷，有一对很好看却拒人之外的眼睛。

很深的双眼皮，很长的睫毛，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假若没有这一对眼睛，她虽长得好看精致，可就只像个普通校花一样了。

她的眼使她全身都灵动起来了，她的眼能让她的心和脑开出可爱的花来，她的眼把她所有缺点都遮饰过去了——虽然她并没任何缺点。

她拒人之外的眼睛主要是睫毛引起的，长而卷的睫毛像布着霜的冰蚕，透着点寒气，好像能让空气瞬间跌好几度似的。

高雅的学习极好，稳居班级前二，年级前十，和李子豪经常对冠军进行着激烈角逐，大多时候她是胜者。不管周小萌还是张玲，在她面前都是不够看的。

程启对高雅了解不多，但想来她考上985肯定是没问题的。

高雅蹙着眉眯着眼，像冰蚕的长睫毛也散发了更多寒意。她的身体向相反方向挪了挪，又把自己书本也挪了挪，与程启保持相应距离。

“程启，坐后头去，你往前边跑什么，别影响别的同学学习！”

师太的声音像天雷，伴随来的还有个疾驰的弹头正中程启脑门。

程启觉得老师们搁古代一定是大侠，飞镖一扔一个准。

他擦了额头上的白灰，站起来，掷地有声：“老师，我在后边听不清你讲课，我想学习，所以来前边听讲的！”

前排一堆人目光聚焦在了程启身上，仿佛一个个在说：你要学习？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程启要学习？没人会信的；他们更相信程启坐第三排是去泡妞的，不然为什么不坐第二排或第四排却偏偏坐了第三排呢？不过程启胆可太肥了，竟然敢泡高雅？从学习从长相从家庭等全方面看，他算哪门子的葱啊。

师太更直接：“学习？小学的方程式你都不懂吧，你学哪门子的习！”

05年的老师素质不高，很多中专学历就当老师了，他们继承了这年代优良的打骂嘲讽教育，在这种体系下强者恒强弱者更弱。

程启回道：“回老师，数学方程式，指的是含有未知数的等式或不等式组。根据未知数目不同，分为一元方程式、二元方程式和多元方程式；根据未知数幂数不同，分为一元一次方程，一元二次方程，一元多次方程……”

周末程启把小学数学课本翻了个遍，方程式记得尤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