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身边扭曲变形的车门,“是个练家子?也没听说过现在还有徒手撕钢板的高手啊。”
心思转了几圈,大姐大放下手里的恨天高,鞋跟里面的三寸短刃在这家伙面前怕是跟牙签的威力没啥区别。
“误会,都是误会,大哥消消气,早知道小帅哥名草有主,就是给我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碰啊。”边解释边观察,那人目光始终没有看她,细细观察起来,似乎那流转着无限波光的眼睛不能聚焦般。
“哼!”虽然他现在有一百种像撕烂车门一样撕碎面前的女人,但是他不能。抱着刘默缓缓的走出巷口。
“你有什么愿望么?”
大姐大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招惹不起的人是在对她说话,这句云淡风轻的问候,明显是让自己交待后事,瞬间噗通跪在地上,“大哥,我错了,我真的还不想死啊。”
“不想死?”仿佛陷入了沉思,那个并不高大却格外令人无法直视的身影自言自语起来,“有无数人都向我许过这个愿,那么你就去陪他们吧。”
刘默醒来时,头疼的厉害,浑身肌肉也酸痛,就像是宿醉后还跟人干了一架。
“你吸入太多的迷药,需要多缓几天。”淡淡的声音响起。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沙发上,身边茶几上水杯里不冷不烫,刚刚好。一咕噜把水喝干净,刘默才开始打量四周。
房间不大,家具装饰都以后现代黑灰色为主,除了屁股下坐着的这个可以和床媲美的超大沙发,其他都是钢木结构,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靠窗而坐的一个黑衣人背对着他,就算在房子里都是用宽大的帽兜遮住脑袋,像是见不得人一般。
“我这是在哪里?”模糊的记忆里,刘白只记得自己被竹行远踹下车那一幕。
还没等黑衣人回答他,门就被推开了。
“董事长大,大人,小的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结结巴巴的竹行远惴惴不安的站在桌子后面,一袭白衣和屋子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向着刘默使了个求助的眼色,竹行远被黑衣人抛过来的东西砸了个措手不及。
刘默这才看清方才黑衣人,应该就是传说中他的老板,手里一直在摆弄这个做工精致,逼真的人形布偶。
布偶的脸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刘默迷糊起来,最近记忆总是出问题,看什么都像见过。
竹行远看见那个布偶可就是另一番神色了,两个膝盖不受控的磕到了灰白地砖上,那清脆的声音刘默听着都替他疼。
“没有第二次!”
心下喘了口大气的竹行远不用吩咐,立马滚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半知半解又抓不到头绪的刘默和迟迟不再开口的黑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