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半晌无果的刘默,看着镜子里这个几近陌生的人,找不到任何一个借口说服自己不要害怕,至少现在的结果是好的。
好在他性子里那一丝小乐观作祟,想不通的刘默索性扑向了这几天一直心心念的大床,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好好睡一觉再说,老板都发话,明早不用太早去上班。
梦乡里,刘默穿着一身青色长袍,身后是万丈悬崖,“要死啦,救命啊!”张开嘴拼命的喊,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悬崖边上,明明心里毛的发慌,脸上却作出一个矫情的以身殉情状痴汉脸。
这是梦,梦里摔不死,说不定跳下去我就会飞了。刘默飞快的想出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转过身,掠过十万大山的风吹的青袍猎猎,刘默看着自己回头,脑后青色发带被风卷走,落在另一人身上。
那人满是悲伤,一手紧紧握着青色发带,另一只手毅然决然的狠狠将自己推下了悬崖。
被超强失重感惊醒的刘默从床上挺身,黑暗中手心全是细密冰冷的汗水,大腿内侧传来锥心刺骨的疼。
借着床头昏暗灯光,刘默看到那块青色胎记正慢慢褪去不正常的血色。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他,这跟上次梦里那个流着血泪的人有什么关系。迷雾越来越重,仿佛他的身上裹着一张编织的大网,他越想挣开,就缠的越紧。
无心再睡的刘默站在窗边,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起雨,潮湿闷热的水汽从地表升起,虽然身处高层感受的不是那么贴切,可房子里的窗面还是升起一层淡淡薄雾。
伸出手,就像是儿时在家乡,每每落雪时节,都喜欢用指头在窗子上画圈圈一样随意旋转。
不经意间,窗上竟是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刘默看着写的歪七扭八,但依然能清晰分辨出是什么的鬼画符,撸起胳膊,狠狠的把窗户抹花。
“管你是哪路孤魂野鬼,明天就去西山请道符!”
一夜再无多言,只到日晒三竿,刘默才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番,从衣柜里翻出已经短一截的职业装,弯下腰,细细的将裤腿挽起,简单的改造成九分裤。
天空经历昨夜的洗礼,和刘默的心情一样好,顺利躲过高峰期,悠然自得的站到办公楼下,刘默从来没有这般自我感觉良好过。
“刘默?”娇滴滴的声音三分吃惊,七分怀疑。
转过身,一个白衫黑裙的职场美女站在刘默不远的地方,好奇的出声询问。
“小爱!真的是你啊,我还说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碰到呢。”刘默脸上笑意更浓,小爱很漂亮,不是那种庸俗的网红脸,这一身装扮干练中透露着一股抹不掉的清纯。
如果硬要刘默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国民初恋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