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心中奔腾而过的无数的神兽羊驼,刘默沉下心,“既然现在案子要重新审,我就不方便在这里多停留,你们该打的打,用什么办法让他说实话我不管。”
“但是,他是我们神奇公司的人,要是我知道最后是屈打成招的逼供,我也不在乎和你死磕。”
刘默态度坚硬,但更多的是在赌,赌青花那个腐眼看人基的桃花眼有没有走眼。
陈志也没想到刘默会是这个态度,一时公心私心的真有点骑虎难下,“这个案子,你也有牵涉,还不能走。”
前脚都迈出去的刘默心里一双小手疯狂给青花点赞,“怎么,陈警官是打算连我一起抓了?没记错的话,这算是你第三次抓我了吧!”
“本来应该第四次的,上次斗殴的时候心软放了你!”陈志脸上肌肉微抖,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名堂。
“这样,人是铁饭是钢,我们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青花说的没错,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频繁的出现在你最需要他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里,本来刘默以为是沈夏消失后,接二连三突发的状况,导致他不得不和这个喜欢皮笑肉不笑的警官同志屡次碰面。
其实掐指算算,这家伙每次恰到好处的出现,甚至现在一个案子一个案子把自己栓了一天,说不定为的就是晚上这顿饭。
明明一个是疑似嫌疑人,一个是刑警队队长截然相反身份的两个人坐在大排档的矮脚凳子上,哥俩好的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来,这杯敬你,要不是刚才你路见不平的一脚,我半个脑袋就被那胖子踹废了!”刘默把手里的啤酒杯敲得震天响。
“哪里,哪里,职责所在。”陈志话客气人不客气,一口灌完杯子里的酒。
“好酒量,再来一杯!”
“别光我喝啊,你也喝啊!”陈志眼睛笑眯眯的,就像是刘默第一次见时一样,让他打心里觉得这家伙就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刘默摆手,四下看了看,神秘的对着陈志说,“家教严,回去了一身酒味要跪方便面的。”
陈志不买账,“当着我的面说瞎话,你的底都被我翻遍了,孤家寡人的,哪有什么家教!”
收起嬉皮笑脸,刘默拿起盘子里的肉串,“你既然摸了我的底,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能说,不需要我提醒吧。”
陈志脸色变了变,用冰脾气的寒气凉了凉有些潮红的脸,“你想多了,我有我的职责,不针对谁。”
停顿了片刻,“当然,如果你愿意多想,我也不反对,毕竟思想无边界。”
刘默本以为自己话说的挺明显的,没想到这家伙跟拔了苗的葫芦秧一样,得着点缝就往上蹿。
“陈志,你是个好人,我也不想看到你把希望放到不可能的人或事上。”
陈志仰头喝掉杯中酒,“我知道,我乐意,我等的起。今年我本命年,24,属狗,比你大两岁,认定了的事不会改,认准了的骨头不撒嘴!”
刘默也开了瓶酒,咕噜咕噜干掉半瓶,“可是有个人,已经等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