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需要化被动为主动。
“二殿下要是有什么线索,务必要告诉我。”
“我们才是同一个阵营的,不告诉你,我告诉谁去?”
李承泽承诺道。
范闲快步离开李承泽府邸。
王启年小跑跟上。
“大人,您怎么看?”
范闲说道:“李承泽就是个老狐狸,他不会告诉我任何信息。”
范闲还说道:“这件事有八成是李承泽做的。”
“可是大人,我们没有证据啊。
即便是谢必安也有不在场的证明。”
“谢必安刚上九品,哪有机会逃脱影子大人的纠缠,到通州去劫财?”
是啊,这就是难题所在。
要证据没有证据,要证人没有证人。
这不仅是范闲的难题,也是鉴察院的难题。
范闲回头盯着二皇子府邸,吩咐王启年,“找一处的人盯紧二殿下。尤其是谢必安和范无救。”
“是。”
……
皇宫里
庆帝得到了陈萍萍送上的奏折,他的眉头紧皱。
“这一年麻烦事频繁发生,陈萍萍你说是不是朕的仇人变多了?”
陈萍萍不敢回应这话题。
他转而说道:“陛下,鉴察院全力以赴,势必找到丢失的二十万两白银。”
“不是太子就是二皇子,敌人针对的是皇室,也有可能是皇子之间的斗争。”
陈萍萍说这话小心翼翼,他就怕陛下生气。
侯公公进来说道:“启禀陛下,二殿下求见。”
“宣。”
“是。”
侯公公出去宣二殿下。
李承泽一进宫殿就哭。
“陛下,陛下……”
庆帝原本烦躁的心变得更烦躁了。
“嚎丧呢?朕还没死。”
李承泽扑通跪地上,哭道:“陛下,他们都说是儿臣抢的钱。
可是陛下,您是知道儿臣的。儿臣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啊。”
庆帝用奏折砸他,“不是会有这么多证据指向你?”
“儿臣家虽有门客谢必安,可他也是刚刚踏入九品。
他一直都和影子大人在打架,我也没有那么多人手去抢劫啊。”
陈萍萍搭话,“二殿下说的是事实。”
李承泽用袖口擦眼泪,奇怪的是他越擦拭眼泪越多。
李承泽哭道:“姑姑说是我抢的,鉴察院也说是我抢的,就连刑部都不放过去儿臣。真不是儿臣啊!”
“儿臣这些日子都是在宣扬庆国的书法,让庆国的文坛气运凌驾在众多国家之上。”
“经过儿臣的努力,目前庆国是整个大陆文坛气运最强盛的国家。
不断有文人墨客到庆国来,即便是北齐韩林也要到庆国来探讨书法。”
听到李承泽这般说,庆帝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庆国强盛于诸多国家是他愿意看到的。
庆国成为大陆的第一强大国家,是他最想要的。
陈萍萍听到这一番,心想:二殿下的口才越发了得,说话直入陛下的心坎。
李承泽说道:“陛下,儿臣这些日子连京都没有出,哪来人手去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