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戴公公这个名字,众多妃嫔躁动起来。
“戴公公?”
“那岂不是淑贵妃姐姐下的毒?”
“谋害皇嗣可是死罪。”
“贵妃姐姐可不是这样的人,陛下明鉴啊。”
李承泽眼里的笑意更浓,他预测的都是那么的准确。
戴公公吓得腿软,跪过来喊冤,“陛下明鉴,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没有命人下毒。”
太后呵斥,“这里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来人将他拉出去掌嘴。”
李承泽站起来,向皇太后拱手,“皇祖母,犯人都有喊冤的机会,戴公公喊冤也情有可原,请手下留情。”
太后可没给李承泽好脸色,“拉出去。”
但她给了面子,没有继续要求掌嘴。
李承泽询问宫典,“事关母妃的声誉,我必须问上一问,可有证人?可搜到证物?”
宫典说道:“在小戴公公的住处外的泥土下,找到了毒物。”
“伺候他的小太监,亲眼看到小戴公公往葡萄里刺入毒物。”
庆帝:“带上来看看。”
“遵命。”
宫典出去带人上来。
李承泽对庆帝拱手说道:“陛下明鉴,母妃素来喜欢清静,只爱读书,她并无害人之心。”
另有妃嫔帮腔,“陛下三思,姐姐历来都是不管后宫是非争斗,只顾一亩三分地,她绝无害人之心。”
与淑贵妃交好的妃嫔都现身说情,这令皇太后恼怒。
“够了,一切以证据说事。”
李承泽的心更冷了,这是一个死局。
陛下为了平衡他与太子之间,也配合太后打压自己。
不能做无用的挣扎,他得要另想办法。
宫典将人带上来,是小戴公公身边的伺候的小太监。
“此人是检蔬司戴公公身边伺候的太监。”
宫典对那人说:“你将你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
小公公胆怯地看了一眼皇上、皇太后,他努力大胆地说:“葡萄是快马运送过来的,各宫的主子都等着吃。
小戴公公为了讨好二殿下就将一半葡萄送到二殿下府上。”
众人听这不公平的待遇,当即不乐意了。
有人嘲讽道:“二殿下这日子过得比陛下还要舒坦,分到的葡萄比陛下还要多。”
李承泽对陛下说道:“儿臣府上那些柑橘、荔枝往日里的分例只有少要,从不多要一点。
旁的山珍海味、珍珠玛瑙儿臣也不屑一顾,儿臣就好葡萄这一口。
下面的人知道儿臣喜好就自作主张,儿臣该死绝不会有下次。”
庆帝看向小太监,“你继续说。”
“自从那些大臣请废太子后,淑贵妃就越发嚣张,往检蔬司索要的东西翻了两倍。
一度压榨荣嫔宫里的东西,荣嫔娘娘气不过,派人来索取,甚至与淑贵妃宫里的人起了口角。
这事被淑贵妃知道后,就说要教训荣嫔,才……才有了小戴公公下毒的事。”
“休得胡言。”李承泽帮母妃辩驳,“母妃自入宫以来,安分守己,常年与诗书相伴,从不与人争吵。”
“母妃之所以有今日之地位,全靠陛下恩宠。
你是受何人指使,污蔑我母妃。”
李承泽要上前触碰这人,他想要借用系统转变这人的口供。
眼看着就要靠近,他却被太子叫住了。
“二哥这是要打人不成?”
李承泽没有停下,甚至快步上前,就要接触到小公公那一刻,他被宫典挡住了。
“二殿下,陛下与太后都看着呢。”
可惜了!
关键时刻连系统都靠不上。
最后的结果是打入冷宫,还是在自己宫中闭门思过,就靠庆帝对淑贵妃的心软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