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因为一个春游会得罪了学院里那么多达官贵族子弟,而文诺那里,他只需要劝一两句而已。
文诺听了,以后风声放出去,春游会有他一份功劳。
文诺不听,春游会不成,日后论起细账,和他不相干。
苏安纥把苏染眠的话结合自己的想法向文诺剖析了一下。
文诺不傻,深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虽则是为了看不惯张紫溪等人的作派,但现在学院里大部分的人都让他们疏通了,他再坚持己见,早晚会把学院里几个权贵子弟给得罪了,得不偿失,故作了一番姿态,也就同意了。
春游会的事在朝中几个显贵达官的力主下,算是批了朱。
张紫溪和苏白都极为高兴,满心期待着不日到来的春游会。
魏夷为了庆祝,在家里办了场宴会,请了戏班子,邀全学院师生一齐到魏家赴宴。
“魏家好大的手笔,夷二爷才多大的年纪,魏大人竟由着他为了一个春游会,在家里大摆筵席,美味佳肴,唱戏游园,搞这么大阵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魏家荣宠在握,金银珠宝,用之不竭似的。”
“嘘,小声点,在魏家地界说这些话,你要命不要?”
意犹未尽,不屑的瘪嘴:“这事儿还是张家的溪大爷和酆家的大娘子张罗下的,魏家出什么力了?不就是想借个由头,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一番?”
“别说了!”极力压低的声音。
苏染眠听了但笑不语,默默的饶过墙根,顺着前面走两百米,就是魏家的正门。
“公主,既然有轿子,为何不乘轿,要自己走路?”青衣在一旁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