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眠斜睨了一眼,俏生生的笑了:“本宫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不敢。”青衣被她看的眸光一缩,小心翼翼赔笑道:“奴婢也是心疼公主。”
“做奴婢的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苏染眠唇角荡起浅然的弧度,眸底冷冷的。
“喏。”青衣不敢再搭话。
“阿眠!”苏白远远瞧见她,提起裙角,向她迤逦而来。
“堂姐。”苏染眠亲切的上前:“堂姐来的早。”
苏白略略略的吐了吐小舌头,眸底笑意如绿茵:“若非看在暌大爷的面子上,谁爱来这种浮夸呱噪的宴会。”
“我们收到的邀请都是以暌大爷的名义发出来的,看来夷二爷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她目露疑惑:“只是夷二爷自己办宴,用暌大爷的名义来发请帖,这是什么道理?”
苏染眠柔和一笑,梨涡隐现:“还能是什么道理,叫我说,夷二爷就是想有什么好处自己收着,有什么坏处让暌大爷担着。”
“何出此言?”
“你想啊,帖子是用暌大爷的名义发出来的,不解内情的人也只会认为宴会是暌大爷举办的,如果有不尽之处,在宴会结束时只消顺水默认了没办好是暌大爷的错处。”
“如果宴会结束时,收获了一片赞叹之声,又无甚纰漏,这时候夷二爷站出来说宴会是经他之手办的,岂不是让那些原先认为是暌大爷办的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