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说干就干!
张仙玉回到城中,便开始在城中繁华地带寻找适合开酒楼的地方。
晌午时分,来到一处书店门口,见此处街宽路大,人来人往,张仙玉说道:“此处不错!”
于是,在周围观察了一番。
书店隔壁是一家绸缎庄,周围一里之内并无酒楼开设,街头便是天下学子们梦寐以求进入的地方——贡院!
真是好地段!
张仙玉暗想,在这里开家酒楼,人来人往的,客流量一定大!
更有天下莘莘学子就近入住,酒楼一定客似云来!
一直跟在身旁的赫连城,见张仙玉在此处观望颇久,便问道:“想把酒楼开在此处?”
“是啊!就是不知道这家书店老板,还有隔壁这家绸缎庄的老板,能不能都将店铺转让给我?”张仙玉如是说道。
“应该没问题!”赫连城一脸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张仙玉一脸惊讶。
“因为这家书店是本王的,你想要便拿去!隔壁这家绸缎庄,是皇叔齐王的,本王去知会皇叔一声,应该也是没问题的!”赫连成如是说道。
“你们皇族还在坊间都有生意的吗?”张仙玉有些诧异。
“本王的书店是母妃年少时经常光顾的地方!也是在这家书店里,母妃认识了微服出巡的父皇。后来,母妃便买下了这家书店!”赫连城如是说着,眼中略显伤感。
“既是如此,这家书店,我不能要!”张仙玉有些不忍。
“无事!本王可以让人另找地方搬过去!”赫连城大方地说道。
“这…那就多谢六哥了!”
张仙玉一脸微笑,顿了一下,又说道:“你说隔壁这家绸缎庄是你皇叔齐王的?”
“是的!皇叔的母亲是这家绸缎庄原东家的外室庶女,年少时一直不受老东家重视,后来入宫做了宫女,不想一朝被先皇临幸,便有了皇叔!皇叔懂事后,欲替母鸣不平,便买下了这个绸缎庄!”赫连城如是说道。
“原来如此!那皇叔会同意把店铺转让给我吗?”张仙玉有些担忧。
“放心吧!皇叔为人仗义,咱们去拜访知会一声,没问道的!”赫连城一脸肯定地说道。
齐王府内,皇帝赫景鹏的胞弟——齐王赫景坤,正一脸笑意地看着来访的赫连城和张仙玉:“今儿是什么日子,本王正准备去宝华宫拜访一下咱们的秦国公主呢,公主倒上门来了!”
“怎么能让皇叔拜访玉儿呢?玉儿是晚辈,理应是玉儿来拜访皇叔!”张仙玉笑着说道。
这齐王赫景坤虽是皇帝胞弟,但比皇帝小很多,正当而立之年,与赫连成几兄弟,虽为叔侄,却似兄弟!
“秦国公主前有两救圣驾,后有朝堂之上力镇群臣,怒签军令状,更有造出惊天动地的雷公弹,扬我东岳国威!这桩桩件件,着实让本王刮目相看,佩服不已啊!”赫景坤满脸笑意地说道。
“皇叔您过奖了!其实今日前来,玉儿实有一事相求!”张仙玉小心地说道。
“说来听听,但凡本王能做到的,定当义不容辞!”赫景坤一脸大方。
“听六哥说,贡院那条街上的绸缎庄是您的产业!玉儿受人恩惠,想在那里开家酒楼,以便报答。不知皇叔可否忍痛割爱,将那家绸缎庄转让于我?”张仙玉笑着说道。
“就这?本王当是何事呢!这不是小事一桩嘛!”赫景坤说着,便让管家找来地契,一把塞到张仙玉手中:“拿去!”
“多谢皇叔!”张仙玉满脸笑意:“玉儿明日便让人按市价送来转让款银!”
“瞧不起皇叔是不是?就这么个小铺子,皇叔还能要你的钱?”赫景坤面露不悦。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皇叔?”张仙玉有些难为情。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现既是我皇家公主,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皇叔!”赫景坤爽朗地说着,好不随和大方!
“那就多谢皇叔了!”张仙玉满脸笑意。
从齐王府出来,张仙玉不禁笑着说道:“哇,六哥,你这位皇叔帅气、爽快,亲切、随和,你要是多跟皇叔学学……”
张仙玉话没说完,一转头,发现赫连城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连忙改口说道:“不用学,不用学,六哥你已经帅得没边了!”
赫连城反背双手,信步离去,嘴角上扬,露出似乎从未有过的微笑!
张仙玉连忙跟了上去。
这一天,张仙玉直忙到太阳西沉,才回到宝华宫!
于兰儿双眼通红,看见张仙玉,又是潸然落泪:“公主,您这一天都去哪儿啦?您吓死兰儿得了!”
张仙玉这才想起,早上情况特殊,走时未与任何人知会!
她拉起于兰儿的双手,一脸认真地说道:“兰儿你放心,我以后不管去哪儿,一定告诉你!”
正说话间,曹德全高昂的一声“皇上驾到”传了进来,皇帝来了!
皇帝一来,便责问张仙玉,这一天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