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仙玉陪着笑脸:“父皇不要生气嘛,儿臣只是出去溜达溜达,透透气而已!”
“溜达到宫外去了吧?朕命御林军把皇宫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到你!你要再不回来,朕就要发公文贴告示寻人了!”
皇帝一脸不悦:“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儿家,孤身一人在外面很危险的!”
“儿臣并非孤身一人,儿臣和六哥……”张仙玉话没说完,惊觉不对,这不是把赫连城出卖了吗?
“哦!我说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消失了,原来是城儿把你带出去的!”皇帝恍然大悟。
“父皇,您可不要责怪六哥,六哥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呢!”张仙玉一脸紧张。
“是吗?”
张仙玉连连点头。
“那就暂时算了!不过你以后要去哪儿,一定要先跟朕禀报一下,不然,多让人担心呢!”皇帝如是说道。
“父皇,儿臣正想跟您禀报一事呢,儿臣今日在宫外受人恩惠,想开家酒楼以便报答,六哥和齐王皇叔都很支持儿臣!您可不可以赐我一道随时能够出宫的令牌,以方便儿臣视察酒楼?”张仙玉笑着说道。
“随时出宫可以,但你得带着他们两个!”皇帝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侍卫。
“不是,父皇,他们是您的侍卫,怎么可以给我呢?”张仙玉有些不解。
“朕的侍卫多,不差他们两个!以后,他们两个就是你的侍卫了!你不管到哪儿,都得带着他们两个!”皇帝微笑地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金灿灿的方牌,递到张仙玉手中。
张仙玉一看,只见方牌上书“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她连忙拜倒:“谢父皇恩典!”
皇帝一手扶起张仙玉:“好了,以后,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但是一定要带上他们,注意安全!”
皇帝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张仙玉看着两个站得板正的侍卫,都年纪轻轻的,和赫连锋、赫连城他们差不多,模样也不错!
“你们叫什么名字?”张仙玉问道。
“回公主,属下郑江!”
“回公主,属下郑海!”
“郑江郑海?你们是亲兄弟吗?”张仙玉有些好奇。
“回公主,是的!”郑江答道。
“你们兄弟二人从皇上的侍卫变成我的侍卫,心里一定很委屈吧?”张仙玉微笑着说道。
“回公主,皇上说了,公主是国之重才!能有机会保护公主,是属下和兄长的荣幸!”郑海说道。
“保护公主,就是保护国之重器,属下兄弟二人,一定为公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郑江说道。
“哎哎哎,等等,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没有人活着是为了别人的生命!我可不要你们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张仙玉连连纠正,一脸不解!
晚上,张仙玉躺在床上,忆起今天一天的经历。
她想起无缘无故就把自己带出去老远的赫连城,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又想起帅气随和的齐王赫景坤,还真是风度翩翩、谦谦君子!
突然,张仙玉想起皇帝送来的两个侍卫郑江郑海。
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会做雷公弹这件事情,不会成了皇帝的心病,派了这兄弟俩来,明为保护,实为监视吧?
翌日,张仙玉一早便出宫,郑家兄弟还有于兰儿都随行。
来到贡院街,昨日请好的施工队伍已经上工了!
赫连城正在现场指挥人将书店搬走,绸缎庄也已搬完!
随后,工人们便开始拆掉旧铺房,现场一片热火朝天。
张仙玉几乎每天都去现场看看工程进度。
工人们不知听谁说起,这座在建酒楼是秦国公主的产业,干活也格外卖力!
不到半个月,一座气势恢宏的三层酒楼便初见雏形!
又过了一个月,酒楼终于落成!
张仙玉带着吴大一家来观摩酒楼,一楼是用餐大堂,伙房在大堂后的小院里,二楼是包间,三楼都是客房。
吴大两兄弟见张仙玉新建了一座这么大的酒楼,很是欣喜,却也有些担忧。
他们害怕万一经营不好,亏了恩人的心血怎么办?
张仙玉看出了二人的担忧,爽朗地说道:“不要担心,你们就放开手脚放心干吧!以后,这聚仙楼就是你们的家!”
事实证明,张仙玉还真没看错人!
吴家兄弟一个做掌柜,一个做采买;两妯娌在后厨,又招了两位厨娘和跑堂伙计,短短几天时间,就把个聚仙楼做得有声有色,客似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