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端着饭菜在门外问我:“大人,早饭还是放在茶室嘛?”木子清说:“去吧。”我打发了那三个守卫,现在感觉很多点都没办法串联起来。木子清说:“先去吃点东西吧,折腾了一晚上了。”
我招呼门口的守卫进来一起吃,我掰开馒头分给他们问道:“邱彪有没有参与过三年前的祝积案?”还是那个杂役,他直接说:“大人,他一直在府里当差,他那会还是队长呢,祝积案结束后没多久他就成司狱了。”我接着问:“那周登海呢?”杂役说:“周登海去年才来,他还是新人。”
木子清问:“晚上你站在门口能看到那会大堂发生了什么吗?”杂役说:“没什么异常吧,就是有一阵里面挺闹腾,但不是那种就是吵架的闹腾。”我好奇道:“那会大概是多久。”杂役算了算说:“对,就是大人你回来的半个多时辰之前吧。”我问:“那会人多不?”杂役说:“那会应该是最后一批接受检查的,你出门后我就换班去大堂检查,我检查完最后一波人换过去挨个接受检查。”
我问:“邱彪在里面具体都查什么?”杂役说:“几乎是身体带毛的他都挨个比对,每个人脱下来的衣服他也挨个查看了一遍。”
这么看,邱彪被杀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或者是凶手就在最后一拨人之中。这么看最后那一拨人都有重大嫌疑,吃完后我让守卫把饭菜也端出去了。突然有很多想法涌上来,我着急吃完支开这两个守卫。
我把晚上发现的告诉了木子清,她听完说:“难怪我说你去了这么久。”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醒悟一般的说:“你那个就是做梦,根本不是幻术。或者可以说是幻境,总之那个宅子里肯定放了什么东西。”说罢,她仔细的捧起我油纸包的那一小撮粉末。我以为花朵都扔停尸间了,结果取油纸的时候又掉出来一朵小的喇叭花。
木子清看了看粉末,捡起地上的花朵。
想了良久,突然,她说,我知道你是怎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