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脱缰,无人可以阻拦,时光飞逝,没人可以逃掉。转眼间又过去了一年,今年江单影十七岁了,马上就是弱冠之年,可以独当一面了。他现在的医术已经达到了四品,丹术达到了三品,这么年轻的双头衔,这在整个淇县都是少见的。
江牧清的产业现在是急速的缩减,目前也就仅剩两三家医馆了,医馆由医师搭理,江单影也是乐得清闲,只是苦于没有过多的钱去支持炼丹,所以只好继续炼体,或者研究医术,值得一提的是,他感觉自己现在的抗揍能力应该相当于炼气八层了,跟当初的齐静相当了,只是攻击能力一如既往的拉胯,估计连个炼气三层都打不过。如果他有功法相助说不定还行,只可惜他找到的功法使用了跟没使用一个样,灵气还是那么多,锻炼的进度也就那个样,攻击能力也没有得到太多的提升。
淇县的一个破旧小院内。
江牧清为了还债,只好把之前高价买来的小院又卖了出去,换了一个偏僻一点,小一点的院子,暂时先住着。
“母亲,今天的菜只有萝卜白菜啊?”江单影看到桌子上的菜有些不满,他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陆琬藜面露难色的说:“多吃点蔬菜健康,等明天母亲给你买条鸡腿吃好不好。”
“没事,没事,我就说说,这个菜做的也很好吃。”江单影开心的说。
“我去上早课了。”
“去吧。”
江单影走后,陆琬藜一个人收拾屋子,唉声叹气。你要说叹气是因为没钱,那还真不全是,她叹气是因为江牧清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了,而且江牧清留的钱也所剩无几了。这样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少说也有一两年了,现在江牧清基本上是在外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多,夫妻俩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说上几句话,能说的话也只有吵架的话。自从上次陆琬藜怀疑过江牧清之后,她们两个之间就一直矛盾不断,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只是很少当着江单影的面吵架。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几个月,在某个深秋的一日,小院内依旧传来了争吵声。
“你赶紧离开那个狐狸精,不然我们就各过各的,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你到底要怎么样?”
“什么狐狸精,那是子虚乌有的事,你别在这找事,我君子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