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淇县西北方向,一间破旧的小院住着的是谁?”
“我哪知道你说的是谁,爱谁谁,跟我啥关系,我来是通知你我要去云州找发财的机会了,暂时不回来了,不然咱们都得饿死,影儿还要学医学丹术呢,不能没有钱。”
“你想带着狐狸精跑路是吧,想走就明说,不要找借口。”
“找什么借口,淇县都没人了,开医馆眼看不行了,我不去大城市,怎么能赚到钱,你把我焊在这咱谁都过不好。”
“你走走看,你试试,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走,不过都不过了。”
“你………哼!!!”
最后不欢而散,虽然江牧清最后也没去云州,但是这种争吵还是在继续。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陆琬藜整日以泪洗面,只有看到江单影才强作镇定,风雨楼那里她已经很久没去了。
“母亲,你为何在伤心?”江单影看到母亲起色不对,担忧的问道。
“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伤心事,你不要担心。”陆琬藜安慰江单影。
秋风瑟瑟,都刮不尽的落叶,终于在大雪来临时掉落了下来,天空中鹅毛飞舞,银装素裹,万籁俱寂。
这日一早,江单影像往常一样起床喊母亲,想问问早饭好没好。可是任由他如何呼唤都没有人回应,父亲此时已经起床了,端上早饭说道:“早饭好了,你吃吧。吃好咱去你姥姥家一趟。”
江单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六神无主,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