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回你姥姥家了,等下我把你送去你姥姥家。”
“好。”江单影还抱有一丝幻想。
风雪很大,路途很远,风起雪飞,叶落无声。
江单影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父亲走在去姥姥家的路上,一路无话,尽管这时的风像刀一样割在脸上,江单影也是没有感觉,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在快要到姥姥家的时候,父亲说:“你进去吧,我就不去了。”
江单影没有问为什么,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推开门一看,没有看到母亲。姥姥问他为什么来了,他说他来找母亲,姥姥说他母亲不在这里,让他回去吧。他母亲确实来过这里,只是后面就走了,说是去渭县找了一家镖局做长工,她好歹也是大师境强者,找份工作不成问题。只是江单影却如遭重击,半天无话,随后低头告辞而去。
时光流逝,转眼又过去了几个月,此时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结冰的河面也慢慢划开,河里有几只小鸭子在水里游来游去,自由自在。
江单影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回到的淇县,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度过的这个冬天,更不知道自己梦中的呼唤有没有人回应。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照样得过,江单影像每日学医、炼丹、治病、炼体,孤身一人。
要说他有没有什么变化,那自然是有的,只是这个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得而知。也许是那日他在声嘶力竭之后,心脏突然骤停,继而继续鼓动之后开始的吧。或许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重新换发了生机,也或许是因为他在心里暗暗发了一个小誓,以后无论谁再从他的生命中不辞而别,他一定不再挽留,也不再伤心。
无论如何他的性格都是发生了变化,从此以后就算在人群中,每每无需说话之时,他也是沉默寡言,若是有人交谈,他却是兴高采烈,夸夸其谈,风趣幽默,也仅仅是眼神中透着些许凄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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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县的一家医馆内,李虎和王亦带着一个受伤的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来看病,这个人受伤不重,只是肩膀上中了一箭,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医师也只是去除箭矢,包扎包扎,拿了几服药就打发他们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