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裳斜眼看他:“还有那个管事,问他哪只手收的钱,给他剁了一起挂门口便是。那十几袋烂谷子全给本座灌他吃了,告诉他能吃完本座就大发慈悲放他一条狗命!”
王武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这……不太好吧。”
仇裳就没见过那么怂的,急得她直拍桌子:“怎么,你对本座的话有意见?”
舒莺莺送她一筐白眼:“哟,教主,照您这么说,那琉火堂堂主他婆娘跑了,也得找回来杀了挂门口不成?”
仇裳摸0摸下巴,认真道:“那倒不必,不过跑了个老婆罢了,给琉火堂那厮送几个女人过去,丢一个得好几个,总归也是赚。”
舒莺莺被她逗得乐不可支:“教主可真能想,咱门里哪来的女人给他送去?”
仇裳眼睛一亮也不说话,从上到下把她看好几遍。
舒莺莺被她看得全身发毛,转瞬反应过来,跳起来作势就要打她。
白安锦眼疾手快拖住,舒莺莺被困住整个人又蹦又跳地就是打不着:“仇裳你个白眼狼,居然打起老娘的注意了,我今个儿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呀,莺莺算了算了。”白安锦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忘了咱教主脑子坏掉的事了?”
舒莺莺想想也是,原地默念一百遍莫生气,生气伤身体……她一甩袖子又坐回去了。
仇裳翘着腿,选择性忽略掉舒莺莺冲着她的两个鼻孔。
“至于那洗衣婆子,”她冷哼道:“人都不行了还留着作甚?”
舒莺莺余气未消,立马怼她:“是不是也杀了挂门口啊。我说教主啊,你当咱们九荒门口是人肉摊子呢?”
仇裳用看白0痴的眼神瞅她:“本座虽心狠手辣,却也不至于见人就杀,你平时那些精明劲儿都喂狗去了?”
“哦,那教主有何高见?”
仇裳漂她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又不愿去给人当老婆,自然送这婆子去琉火堂凑数总行罢。”
“噗。”司徒长泽事不关己的端起茶盏准备喝水,不妨之下被呛一大口。
见仇裳恨恨瞪他,司徒长泽抹把嘴,朝她竖大拇指:“咳咳咳,教主英明。”
“胡闹。”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丘薛河终于忍不住发话了:“教主莫要乱来,那婆子也是勤勤恳恳为门里洗好几年的衣裳,没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请司徒神医明天给她看看吧。”
司徒长泽无所谓的笑笑:“小事一桩,也不用等明天了,晚点我就过去看看。”
丘薛河感激的朝司徒长泽拱拱手,点头道:“有劳神医走一趟。”
说完,他方又转头跟仇裳好言相劝起来“至于其他事也急不来,咱们慢慢处理便是,犯不上打打杀杀的,徒造杀孽。”
仇裳眯眯眼:“怎么,刚刚不是你说的万事以后皆由本座定论,左不过才多久就不作数了?”
“……自然是作数的,可是。”丘薛河噎住,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就如此定了。”仇裳打个呵欠站起来:“既无其他事就散了吧,本座要回去休息了。”
也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仇裳见门还锁着,大摇大摆的就打开窗子翻出去了。
“这要如何是好啊。”丘薛河无奈的叹起气来,整个人心力交瘁的样子。
白安锦追到窗户前远远看到仇裳背影远去了,才慢慢走回来,拍拍丘薛河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丘老头,教主说的咱听着就是。”
舒莺莺哼了句:“所以咱们洗洗睡,明个好杀人去?”
“不。”白安锦坚定的摇摇头,整个人散发出亮眼的熠熠光辉:“让我们用爱感化教主吧!”
“噗!”好容易等仇裳走掉,只想好好喝口水的司徒神医,猝不及防又呛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