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的教主大人对此表示嗤之以鼻。
丘薛河却不急着发表意见,他转头看向仇裳征询道:“教主怎么看?”
吃饱就犯困困的仇裳兴致缺缺地摆摆手:“别问本座,你自己解决。”
丘薛河叹口气:“那如何使得,九荒门当家主事本就是教主你,往日教主贪玩属下代劳已经够久的了,万一哪天属下不在了,这九荒上下可还要靠教主打整呢。”
呵呵,就你这破破烂烂的门派送本座都不要。
仇裳正准备讽刺几句,可她转念一想。
对啊,这九荒门再破,好歹也还是本座的,搓圆搓扁还不是本座说了算?
与其花费精力和时间,去重新还原出那个巅峰时期的九荒魔门,还不如将就着现在这个破烂用用。更何况别看九荒门落魄的样子,她就算瞎了也看得出这一票人的功力有多厉害,比上辈子有过之无不及。
至于为什么九荒门那么厉害,怎么还混得那么差。
仇裳总结为——他们脑子有病!
“既如此,那往后门内所有决定皆以本座的话为准,你就不要管了!”仇裳端坐起来,眯着的眼睛深处满是算计。
丘薛河的话在仇裳看来,就是故意做戏给九荒门的人看的,谁会情愿永远甘居人下?谁不想争权夺利做掌权者呢。但不管他现在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仇裳这番话就是为了将权利一把夺回手中。
台阶不给你,本座看你怎么下得来台。
不曾想,丘薛河却点点头欣慰的笑了:“那是自然。”
仇裳古怪的看他两眼,大手一挥:“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值得浪费本座的时间讨论?”
她转头目光如炬的盯向左护法王武之:“身为堂堂护法,这些破事你都解决不了还要你作甚。”
王武之颇感羞愧的站起来:“属下惭愧。”
正好舒莺莺端着茶壶上前来给她沏了杯茶。仇裳哼一声,故意晾他在一旁,她则高深莫测的端起手边茶盏喝起来。
掀起盖子,水汽氤氲的白开水比她脸还干净。
“茶叶呢?”仇裳下意识问道。
舒莺莺满脸奇怪:“咱哪买得起那种消耗品,教主将就喝吧,好歹还是热的呢。”
行,你穷你有道理。
仇裳翻个白眼把茶盏扔回去,舒莺莺还她个更大的白眼。
行行行,打不过你,我不理你还不行吗。
转头仇裳就把气撒到被她晾一边的王武之身上:“蠢货,傻看本座作甚!”
“属下只是等您给咱出出主意呢。”王武之摸0摸头把事情又报了一遍:“璃月堂本来还指着这三头猪过年呢,一下丢了两头心都凉了。”
右护法王文之也附和道:“是啊教主,那个田管事平时瞧着长得憨厚老实的,没想到居然敢偷梁换柱买那么些发霉的烂谷子回来,真是可恶!”
“教主你可不知道,那洗衣的婆子衣服洗得挺干净的,可惜她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老是吃错东西,真可怜也不知道这次挺不挺得过去了,唉。”
有人窃窃笑道:“琉火堂堂主长得那么磕惨,嘿嘿,他老婆倒是长得小有姿色,怪不得跟人跑了……”
“……”仇裳真真是服气。
最后,王武之还不耻下问道:“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教主?”
她心烦得很:“东西丢了就给本座去查谁偷的,把人杀了挂门口晒着,看下次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挂……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