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轻笑,轻易拨开剑刃,调侃道:“剑可不是这么用的,小心哪天误伤了我,你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严玘怒视着他,拳头紧握,怒火中烧。正当她欲动手之际,赵厢月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臂。她轻声细语,却字字有力:“生气伤的是自己,别为了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
严玘闻言,深吸一口气,怒火渐熄。
她将所有期盼寄托于赵厢月,却见他避开视线,坚决拒绝:“别指望我,我不换!这身份虽非我所愿,但我更不想让盛扶桉做丈夫!”
严玘的期望如泡沫般破灭,他无力地瘫坐在床边,眼神空洞。
一旁,沈琢捂着嘴,忍俊不禁,偷笑出声。盛渊闻言,笑容瞬间凝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你以为我想?”言语间,透露出对赵厢月的深深嫌弃。
“你找死?”
“那又如何?”
“我…”
争吵声戛然而止,寒香的声音温柔地插入:“殿下,我们已抵达。”
他俩白了对方一眼,只好先下车。
严玘细心搀扶着众人下车,众人目光汇聚于严玘。
严玘稍作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先吃饭!”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无奈中带着几分嫌弃。
几人行至馄饨摊前,寻得空位落座。
盛渊爽朗地唤道:“老板,六碗馄饨,麻烦您了!”
老板笑容满面,应声答道:“好嘞,客官稍等片刻,热腾腾的馄饨马上就来!”
桌上,三人静默,双手轻撑脸颊,气氛凝重。沈琢端坐如松,面色竟异常红润,与周遭氛围格格不入。
严玘终是按捺不住,疑惑溢于言表:“暹罗哥,你都几顿没吃了,怎的气色依旧如此上佳?”
“我素来如此,已经习惯了。”
赵厢月疑惑:“暹罗?乳名吗?”
“哦,这是我取的,暹罗猫是我见过最乖的猫,跟他很像不是吗?”盛渊道。
赵厢月踹了他一脚:“你怎么随便给人取外号,真没素质…”
沈琢连忙摆摆手:“非然也,吾甚爱此昵称。忆往昔,稚子之年,与慈母共育一暹罗猫,名曰肖肖。”
赵厢月猛然坐起:“潇潇?我的乳名也是潇潇!”
沈琢轻轻勾起嘴角,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意料之中的淡然。他并未显露出过多的惊讶,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光芒。
“巧极了。”
赵厢月:“潇是我降生于世,恰逢…”
“恰逢苍穹怒号,暴雨倾盆如注,狂风肆意呼啸,殿下的‘潇’是风雨暴疾的潇…对否?”沈琢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