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脸色一变,低头说道:“父皇,儿臣也是刚刚知晓此事。”
李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世民道:“你这皇帝是怎么当的?元婴平日里虽有些顽皮,但也罪不至死!你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说道:“父皇,您有所不知。滕王李元婴仗着您的宠爱,在民间无恶不作。他强抢民女,大兴土木,杀人伤人,百姓苦不堪言。此次之事,虽是意外,但也是他多行不义的结果。”
李渊听闻,愣了一下,随后大声道:“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他人来取他性命!你必须严惩程华文,为元婴报仇!”
李世民沉默片刻,说道:“父皇,儿臣身为一国之君,自当以国法为重,以民心为念。若程华文有罪,儿臣自会严办,但也需查明真相,不可冤枉了好人。”
李渊怒目圆睁:“好你个李世民,武德九年,你噬兄杀弟!令日,又纵容程家小儿杀我爱子”
李世民跪地,说道:“父皇息怒,此事关系重大,还需谨慎处理。”
李渊喘着粗气,坐了下来,说道:“那你说,你打算如何处置?”
李世民道:“儿臣会命人彻查此事,若程华文确属故意杀人,定当严惩不贷。但若是事出有因,也会酌情处理。”
李渊冷哼一声:“哼,朕不管,你必须处死陈
程华文!”
李世民应道:“父皇保重身体,儿臣身体欠恙先行告退。”
大唐刑部
李世民面色阴沉,脚步匆匆地走向牢狱。狱卒们纷纷跪地行礼,他大手一挥,径直走向关押程华文的牢房。
程华文蓬头垢面,倚靠在墙边,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李世民站在牢门前,怒目圆睁,厉声喝道:“程华文,你可知罪!”
程华文挣扎着站起身,“扑通”一声跪下,抬起头,脸上满是坚定之色:“陛下,臣知罪,但臣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大唐江山,为了陛下的千秋基业!”
李世民冷哼一声:“休要巧言令色,你杀了滕王,该当何罪!”
程华文咬了咬牙,大声说道:“陛下,那李元婴平日里作恶多端,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这些您难道不知?”
李世民眉头紧皱,脸上的怒色稍减。
程华文接着说道:“他不仅在民间胡作非为,还暗中与外族勾结,行那巫蛊之术,妄图颠覆我大唐江山!”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你可有证据?”
程华文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陛下大可去查,滕王李元婴勾结外族,使用异族法宝噬魂番,并将孩童老妇作为原料进行献祭。”
程华文像是要给李世民一记下定决心的猛药,继续说道:“陛下,天下之人,不会记得武德九年,而是会记得一名待民宽仁,力敌外族,有功赏有过罚的明君。若陛下就因为手足之情对这等奸佞之人姑息纵容,如何对得起大唐的百姓,如何成就千秋霸业!”
李世民全程听着,未发一言,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早已暗暗下了决断。他沉默片刻,转身毅然离开,只留下程华文望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