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桩半个时辰,吃早饭,项元布对小青说了一句,“下午我和你睡。”小青红了脸,没有说话,一早,见项元布的一双手还抓在娄兰的身上,她可吃了好些醋——她准备等项元布出去后,问鸳鸯,怎么才能让胸变大。
还没打开门,项元布就知道事情不好,他的前门,后门都被人围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项欢没好气道,“自然是那苏姑娘。”
项元布疑惑道,“你嫖了?”
“呸,女人夺走了你的练功,我早起听到的,那些都是为苏姑娘抱不平的人。”
项元布点头,“原来都是一帮嫖客,原来这么不怕死呢。”他挠头道,“这下我可出不去了。”
项欢冷笑了一声,“你不如再去睡觉呢。”
项元布右手指点着,“你说的有道理。”
项欢看着项元布欢快的背影,痛心疾首:师兄,你怎么堕落成这样了!
······
小青来到鸳鸯的屋中,却觉司棋的规模好像更大一些,才要开口,便见项元布火急火燎地来了。
“老爷,是什么东西忘带了?”
项元布摇头,“有个人忘睡了。”说着,就把小青抱起,放到床上,脱衣调情。
司棋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项元布忽转头道,“你去伺候你们姨娘,我到时候进来也方便些。”
司棋去唤鸳鸯,等二人进去的时候,小青的声音含羞带浪,听得二人心旌摇曳,没有注意到后头尾随而来的冯迟迟。
冯迟迟方才见项元布脚步发急,就知道要出事了,一路跟来,想想能不能喝口汤的——天呐,她这样此前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现在忽然冷了,正如夏秋换季,人便容易得病,原本正常的需求,现在已经成了一种病态的追求。
鸳鸯和司棋照着项元布的意思,磨镜互娱,冯迟迟却觉得项元布撞钟还不够厉害,忙为他推波助澜。
冯迟迟眼馋,身体更馋,可项元布却视若无睹,小青已败,又置鸳鸯、司棋,冯迟迟就想起了小时候,她很想吃鸡腿,但鸡腿都是挨个吃,盘中鸡腿少一个,她就咽一次口水,到她的时候,盘里只剩一个,所以她恨不得一抓起鸡腿,嘴巴一张,一口吃掉!就把它直接吃进胃里!
痴男怨女,色尘滚浪。
太祖姓元,国号为丰,正是取了阴阳相合,国祚不绝之意,大丰国推崇房中术,要是让其他人看到项元布现在的样子,恐怕项元布可以立时当个教主。
时近中午,冯迟迟还对项元布恋恋不舍,可她的身体却没有她的眼睛这么有野心,只得看项元布远去了。
“什么!还不散?不怕锦衣的百姓已经不是百姓了,一定要出重拳!”
项元布也没想到外头的人还没想离去。
项欢问道,“杀几个?”
“一个”
“不留一个活口?”项欢睁大了眼睛。
项元布照脸一口啐道,“慈悲为怀,一个都不杀!你现在的脑袋里都想些什么?”
项欢忽然脸色一沉,“一把抓住,顷刻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