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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把大夫人抬上床……”闵六侯爷闻讯赶到,他伸出二拇指和中指,并拢靠在大夫人鼻孔处,他要首先知道大夫人的呼吸和心跳是否正常。“是急火攻心……赶快拿茶叶泡开水……另外抓一大把干绿豆,加干草三钱,切生姜片加水煎熬20-30分钟,灌进大夫人口中……”
闵六侯爷一边吩咐派人煮汤煎药,一边用大拇指和二食指掐大夫人人中,并顾不上“男女有别”将大夫人褂子领口解开,让她平躺头部偏向一侧,避免呕吐物吸入气管,这样能够保证大夫人呼吸顺畅、心跳加速。
“赶快用蒲扇扇风,拿蜂蜜来……”闵六侯爷立即叫人把晕厥的大夫人从床上,移到阴凉处,打开窗户,保持通风良好,避免大夫人病情加重。闵六侯爷用棉花搓成长条,扯成一小截,拿棉花条蘸取蜂蜜,顺着大夫人鼻孔滴进去,然后用手指轻轻按揉大夫人鼻子两侧,按摩穴位,也就是按摩睛明穴,晴明穴位于人的面部,目内眦角稍上凹陷处。闵六侯爷使劲用力点揉该穴9下,后用力向鼻翼方向再揉9下。不出十分钟,大夫人开始打喷嚏、流鼻涕……
闵六侯爷又拿大葱2棵,加大蒜坨用脚后跟踩碎,敲破3个鸡蛋,将蛋清放在瓦盆中,与大葱、蒜坨,共三味捣烂捏成泥饼,贴在大夫人肚脐下,打通大夫人关元穴、气海穴。
大夫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窗边藤条床上,石莲花、雷震天、雷老虎、韩冰川、祝国顺、闵六侯爷和寨兵们围坐了一圈,人人脸露忧虑、惶急之色。
“莲花妹子,你不姓石……你叫什么名,名字?”大夫人回过神,身子直立起来,声音有点发抖地问:“姓甚名谁?乳名是……”
“听养父养母说,我本姓杨,名柳儿,乳名喜鹊……”石莲花一边用汤勺给大夫人喂药水,一边心疼地摸着大夫人的手说:“我七岁时,爹死妈改嫁,把我托付给邻居石婶婶
……只留下一个半边月牙观音菩萨像,一两纹银,三枚米粽和四、五支栀子花……就四样东西作念想……”
“你亲生父亲,叫、叫什么?”大夫人点点头,一双眼睛老是在石莲花身上打转,从头到脚,上瞧下瞧,左看右看,又问石莲花:“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杨威风,遭人诬陷,含冤离世……”石莲花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声音哽咽起来:“生父赤脚医生,俗称“野郎中”,不仅开药铺帮忙清兵、太平军、土匪山贼治伤,老虎嘴里舔血,刀尖上跳舞,开始了行医生涯,后被逼成良医。既保全自家老小不受侵害,也帮十里八乡平头百姓治愈百病。生父医者父母心,始终以“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为宗旨。对对所有求医看病的父老乡亲,无不视同亲属一样尽心尽力诊断治疗。除了坐堂看病,遇有哪家请求出诊,无论严寒酷暑,狂风暴雨,他都毫不推辞,立即上路。从不额外加收一文急救出诊费,给病人抓药也是仅仅算点微薄利润。遇上一时缺钱者,说声“病人不能耽误”,记账后就催其拿药快走。对实在穷困无钱人,减免药费也是常有之事。”
“你兄妹几个?”大夫人上气不接下气,感到头晕目眩,摇摇欲倒。脸上掠过一丝惊疑的神色。
“大夫人,感觉好点没有……”闵六侯爷连忙上前扶住大夫人。关切地问。“大夫人,莫要心急……”
“就我一个独女……父亲也没有续弦……”石莲花掏出寨主雷震天递给她的小酒瓶,擦了擦自己的太阳穴和人中,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继续说下去。“妈妈走后,父亲心中只有母亲……我经常见他半夜起床,对着妈妈的画像发呆流泪,长舒短叹……他太可怜了,临死前,还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失踪妈妈……”
“呜呜……呜呜呜……我告诉你们真相……”大夫人泪水像断线珠子不停往下落,十几年前的往事像行云流水般在眼前晃荡。“我糊涂啊,悔恨当初不懂得珍惜……”
2
大夫人名叫张莉,乳名小霞。生长在桐柏山脉的一个叫“鹿头镇石梯村的偏僻穷山沟里。也许大自然独特气候环境的熏陶,张莉如一朵蓓蕾长得很美很美。也许是山里女伢子早熟,不到十六岁的张莉——小霞外表看便成大姑娘。原来瘦弱的身子,渐渐变得丰腴。圆润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细细的腰肢,翘翘的屁股,一双弯眉的丹凤眼含情脉脉,不时惹来已婚未婚男子的贪婪目光,
张安定是张小霞一个村庄的同人,都姓张,但辈分不清楚,张小霞祠堂辈分排列是“文明起运,忠厚传家。”而张安定的族谱辈分排列是“义泰和起,福禄寿喜。”张安定比小霞年长两岁,在镇上“三贤书屋”私塾读书,张安定爹爹——张小霞的叔叔是开当铺的,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家道殷实,张安定的舅舅何言旺是应山县府衙清兵千总,张安定有钱有势,自然而然成为乡下人又恨又怕的“街霸”“村霸”。
每当私塾放假,张安定回家,这个赖皮“小霸王”就第一个与他穿开裆裤慢慢长大成人的张小霞进行纠缠和挑逗,天真无邪的小霞一直不放在心上,始终以童真的感情对待。
也许是张小霞的幼稚怯懦,给了张安定的熊心豹子胆。当天晚上,张安定约张小霞到他家里去看张安定妈妈收藏的金银首饰。
张安定的爹妈都串门去了,家里只有张安定一个人。张小霞刚一进门,,张安定就立刻关上大门,把张小霞紧紧抱住,疯狂的吻了起来。
“放开我……我们都姓张……”张小霞手忙脚乱的在张安定的怀里挣扎着说:“求你放开我……让外人知道了,我咋嫁的出去……”
“我是真的爱你!我们只是都姓“张”而已,又不是亲兄妹”。周安定粗野地剥脱着张小霞的外裤,喘着粗气说:“我娶你,让当官的舅舅做我俩的证婚人……”
“这……这怎成?我爹妈不……不同意……会打断我的腿不可……”张小霞一边反抗着,一边大声怒吼张安定。“你再胡来,我就从窗台跳下去……”
张小霞的双腿如同灌了铅水一样沉重,她斜睨着张安定在用小刀撬开他妈妈的穿衣柜、梳妆台,只见张安定捻着短短胡须、老谋深算痞气十足,张小霞目光里显露一丝警惕的敌意,脸上的青筋暴起,不住的抽动着,睫毛也在抖动着。
“我,我又没有把你怎样……给你……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张安定自知理亏,从妈妈抽屉里那堆琳琅满目的珠宝中,特意拿出一对鸡血石月牙形状,雕刻着“日”“月”的观音菩萨像,塞进张小霞的手里。“听妈妈说,这可是一双宝贝……舅舅抄家天地会一个头目的私宅时,意外收获的……很值钱……”
HUB省应山最美的夜,莫过于现在小麦抽穗的时刻,油菜花开的季节。
“啊……啊……啊……
女人啊她真的不容易,
离开父母做了你的妻。
每天做饭后还得洗衣,
收拾屋子辅导孩学习。
油盐酱醋茶柴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