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最新期的《新潮》你们看了吗?有没有对那位神秘作者夏目卡夫卡敬佩至极?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是真的太爱他了。
这样出彩的作者,足够粉碎一切对霓虹短篇纯文学式微的不公正指责。
能够与这位大师的杰作被刊登在一本书里,我实在荣幸之至,这样的荣耀与喜悦,值得四个月来消耗。
总结:消耗荣耀四个月,正常休息两个月,本人将会用六个月时间寻找灵感,为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
——斯普特尼克。
看到这样一份推特留言,关注这个文学天才的粉丝们无不被感动,纷纷热恳温柔的留言道:
“日您的生母,退钱!这样子找理由断更,对的起我们嘛!”
“您之前请假多少天了!春天人困,要休假。夏天打盹,要休假。秋天人乏,还要休假。最过分的是冬天!您居然说要冬眠!依旧是休假!”
“文学不死,只是会常态性断更。”
……
“断更断更,断甚鸟更!您休假之王的恶名已经从东京到北海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斯普特尼克老师您还不知耻!”
在这一众口诛笔伐的溢美之词中,竟然也有一大批格格不入的评价。
“卡夫卡老师,就是写出《红死病的假面具》的那位大师吧。他的作品我也好喜欢哦。”
“是呀,卡夫卡大师真的太厉害了。真想知道他地方脑子是怎么想出那些又诡异又美丽的玩意的。”
“这个名字也好有味道,卡夫卡——信息框架。我都能想象出卡夫卡大师阴郁又好看的外貌了呢。”
“是呀,卡夫卡大师不仅是个书写浪漫与诡异的怪奇诗人,一定还是一个有着闪亮黑眼睛的好看的成熟男人。”
“没错没错!准是如此……”
咔。
一个大概二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女人点击屏幕退出推特,将手机丢回床上。
“呼,卡夫卡老师……他会是什么人呢?”女人也栽倒在床上,念念叨叨着。
女人呆在一个不是很大的房间里,整个屋子一副很久没收拾的模样,各个角落都乱成一片。只有中间的一个架子,被擦拭打理的及其精致。
架子上立着几个奖牌,其中最显眼的一个烫金水晶杯上刻着这样字眼:谨以此奖献给天才作家斯普特尼克的作品《斯普特尼克恋情》。
在新潮社的推波助澜下,凭着天才的描写与诗意的颓唐,《红死病的假面具》不知不觉间已经酿就一场声势浩大的风暴。
更惊人的是,这已然席卷霓虹的风暴还在继续升腾。可就像龙卷风的中心最最恬静一样,这文学风暴的源头——夏至这边依旧是悠哉悠哉的跳脱于事态外,仍在当一个快活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