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回衙门去了。
家丁见到这瘟神走了,也是有些脱力。
他顾不得这些,在刘文斌走后,手脚并用爬进了门。
刚好田夫人路过,见那家丁有些狼狈,来了小性子。
“好你个看门的瘟货,来人,拉到后院去,让他好好张张记性”
说完,也觉得晦气,抬脚就走,对刘文斌的到来全然不知。
家丁被人抬着,就要去后院,家丁见状,顾不得其他大喊到。
“夫人,刚刚衙门刘大人来了,要找少爷呀夫人。”
田夫人听到这话,心里一颤。
田文田是她生的,他儿子的脾气,她最清楚不过。
田夫人转头走到家丁面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家丁赶忙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田夫人。
田夫人有些慌了,赶忙叫来丫鬟。
“环儿,你快去文府找你家老爷老爷,在叫上几个去画春湖附近找你家少爷,快!”
说完,看向那个家丁,对拖着他的几个下人说到。
“拉下去。”
家丁心里死了一半,硬生生被拖了下去。
然后田夫人叫来一个下人。
“去账房,取三坛画春仙,再把我的梅花簪子一并带上,送去王老太太府上。”
说完,回了上房。
她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微微颤抖的手拿起茶喝了一口。
这紫云山竹喝了一口,没了往常的味道。
为了多结交一些大家族,她也喜欢上了紫韵山竹。
奈何一钱紫韵山竹一两的价格,让她迫不得已找到了紫云山竹。
“环儿?环儿!。”田夫人交了几声,没人应答。
“这小贱蹄子,死哪儿去了。”
田夫人的骂声传了出去。
佩儿听到自己夫人的声音,赶忙进来,战战兢兢的说到。
“夫人,环儿她出去了。”
田夫人一听,来了气头:“这浪蹄子,跑哪儿浪去了又,叫她办个事儿,还没回来。”
佩儿听着自家夫人的叫骂声,小声嘀咕:“这不刚出去,一刻都没有么。”
田夫人听到了自家丫鬟的讽刺,那叫一个气呀。
“来人,来人!把这嚼舌头的贱蹄子拉出去,跟田贵一起,好好教训教训。”
门口看院子的田贵听到这一声,也就按照他家夫人的命令,把佩儿拉了下去。
“夫人,奴婢知错了,知错了,求求夫人绕了奴婢吧。”
佩儿的求饶声慢慢消失了。
田夫人站了起来,左右徘徊。
心里是一点底儿没有。
转悠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衣服展了展,把头发梳理整齐,拍了拍胸口,就要出去。
正准备出了上房,就听到来自后院的哭喊声音。
声音是家丁田福的,一声凄厉的的叫喊,把田夫人吓了一大跳。
一时间瘫倒在地上。
先是低声啜泣,接着就大哭了起来。
这后院距离上房还隔着一个柴房,可见田福被打的有多惨。
过了一会儿,佩儿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天夫人的哭的更猛烈了一些。
两个人的哭喊声,哦不,是一个人。
田福已经憨死了过去。
求饶声,哭喊声,此时的田府已经乱作一团。
偏偏没有人可以阻止。
没有人想成为下一个佩儿。
田夫人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个贤淑的家母。
奈何预感到儿子可能出事儿的她,也乱了分寸。
就这样一直到酉时一刻(下午五点十五分)。
田夫人也不哭了,后院的早就没有了声音。
田夫人要振作起来,想要在想一想法子,救一救自己的儿子。
府衙大人直接上门要人,肯定不是小事儿。
而田家只是一介商贾之家,那什么保自己的儿子。
王府是唯一的希望吧,田夫人暗自的说到。
就在田夫人整理番后,想要出门。
院子大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家丁。
那家丁跟见了鬼一样跑了进来。
田夫人差点被撞到,脾气以来,说到:“你这不要命的玩意儿,见了故意了这是,跑的......”
那家丁没等田夫人说完,哭丧个脸说到:“夫人,大事不好了啊。”
“府衙的人先我们一步找到少爷,少爷他,少爷他......”
下人不想说实话,他害怕这婆子一怒,把自己再给打了。
田夫人也没有想其他的,着急的问到:“少爷怎么了,说呀,没吃饭呢你。”
她也没有惩戒这下人的想法,只想知道自己儿子到底怎么了。
下人见这,不敢隐瞒,继续哭丧个脸说到:“少爷他,是被官府衙的人太出来的。”
“少爷他,死了,夫人,少爷死了啊~”
田夫人一口气儿没上来,心脏慢了好几拍,一个狗吃屎,倒了下去。
......
刘文斌走了之后,陈亮带着十几个衙役就向画春湖走去。
过了半个时辰最后在四喜楼找到了田文田。
那小子正在和几个人喝着酒,吹着牛。
跟着陈亮的衙役见到田文田,就立马指认。
走了过去。
陈亮一看,说到:“你就是田大公子?”
田文田一看是府衙的人,酒劲就上来了。
“小爷我就是你田爷爷,怎么着,有事儿?”
跟着田文田喝酒的几个一看情况不对,就立马开溜。
陈亮眼疾手快,叫几个人拦住。
然后看着田文田,笑着说:“田大少爷,兴致不错嘛,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
田文田也来劲,霸气的说了一句:“关你屁事儿。”
说完,就立马后悔了。
四喜楼见到官府的人,纷纷向外走去。
偌大的一层,就只剩下了喝酒的几人,还有陈亮等一众差役。
小二见风头不对,也跑着给掌柜的禀报去了。
田文田的酒醒了一点儿,他只是小醉,还没有到不清醒的状态。
陈亮一听这话,厉声说道:“田文田,有人报官,你打了不该打的人,本官现在就要奉命捉拿你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