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述让李若拿了一桌甜品，找了个角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李若也给自己夹了份肠粉，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早餐。

“对了，”他抬起头，“关小姐今天上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反应？”

关一述咽下嘴里的小丸子：“还好。有反应的，只是没昨天那么强烈了。”

“不过，虽然现在这样不会狂躁，但也捉不住什么线索了。脑子里好像有一点片段，但是像醒着做了一个很短的梦一样，回过神来什么都记不得。”

“那就先放在一边吧，这也不是急得来的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边的糖油粑粑炸得挺好的，比中心那边的好吃。”

“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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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东拆开一包薯片递给启明：“明总，吃点。”

“干嘛？”启明空出左手捉了几片嚼得咯吱作响，“说吧，有啥想问的？”

“刚刚那个小姑娘是谁啊？之前没见过啊，挺好看的，单身吗？”

“咱们队里新来的，关一述。”他画图的右手没停，左手又拿了几片薯片。

“噢，看不出来啊！小姑娘年纪轻轻还挺强。”张东东放下薯片，又摸了包棉花糖，“不过你们队是经常出怪物，见怪不怪了。”

他塞了一手棉花糖进嘴：“唔对啊，我猪前听偶们队长说种汁要来李们队，人呢？”

启明没理他，擦了擦手专心画图，图纸上的轮椅已经初见轮廓。

张东东摸糖的手停滞了。

“不是吧！！！”

“不对啊，她咋能是种子？种子咋能是瘸的呢？”

启明把一旁的废稿捏成球，狠狠砸了张东东的脑袋一下：“你给我说话小心点！上周刘队给你安排的侦察机做完了吗你就在这废话？”

张东东一声哀嚎：“没呀！他们都出任务去了，你又这么忙！我一个人哪能做那么快！”

“那你还不快去！还有时间八卦？”

“行行行……”张东东揉了揉脑袋，“对了明总。还有个事儿。”

“你们开会的时候舒队给说了吧，最近小异鬼不是闹得挺凶的嘛。我昨天实验三号机的时候就让它往西边飞了飞，结果这次遥控系统没做好，往西北那边飞过去了。你猜咋的？”

“说重点！”

张东东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中多了三四分正经：“西边的异鬼越来越多了，而且它们好像还在往北边赶，你懂我意思吧。”

“西边那只东西应该挺厉害的，而且北边还来了个更厉害的……按那个速度，恐怕它俩已经碰头了。小明总，咱们这两个月可闲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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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一述接过李若递来的平板电脑和耳机，同意了对面的视频请求。

“博士，早上好！”看见屏幕上博士的大头，关一述咧开嘴笑了。

傅详见关一述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孩子，也乐了：“看来我们一述在A市过得不错。你这是才吃早餐啊？”

“是啊，”关一述夹起一块瑞士卷，“这边伙食挺好的。什么事儿啊博士？”

傅详推了推眼镜：“也没什么大事，一是看看你，别给我整出什么岔子。”

“我好着呢，不信您问阿若。”

“那就好。这两天D市南面有只高级异鬼往A市那边过去了，这只东西不一般。我打听了一下你们那边的情况，最近应该不会太平。”

“中心会看情况给你们派援兵，不必过于紧张。以A市的实力，处理这几只东西需要一点精力，但不会有大问题。”

“第二件事就是给你个警告——不要插手这几次讨伐，你不能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