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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逃婚周郎

清广先生陪着高培等人一桌,那狗剩就立于清广先生身后,并未入席,青萍萍看了那狗剩几眼,也不知该不该开口唤他,小丁她们感激那狗剩送来的披风,小声道:“萍萍姐姐,要不要让那小弟,过来坐这边?”

青萍萍摇了摇头:“算了,这是他们的规矩…”

“哦…”

席间,清广先生郎声道:“几位高兄,小弟敬你们一杯…”

高培等人也不客气,举杯一饮而尽,高培暗暗“没想到这位刘帮主竟然敢直面对抗曹季祥等人,更没想到他的身手是如此的深不可测…”,内心是决定了要交上这个朋友,于是也爽朗道:“也让我们四兄弟回敬你刘兄一杯…”

“好说,好说…”刘帮主也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主欲留客,客自逐,日头过午,高培等人早已离小村奔京师而去…

二十四节气也回了村西头的客栈,临走前,寒露对着清广先生伶牙俐齿的道:“哼,见色忘义的大帮猪,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正事,找那杨小邪最是要紧…”

清广先生只是对她点头笑了笑,

阿三他们,在刘帮主再三的挽留下,只好在此盘桓几日,阿三阿四挤一间杂物房,薛冰等五位姑娘则挤一间厢房,清广先生又吩咐那狗剩为青萍萍她们重新治办了新的衣衫,全是女儿装,五位佳人换上了女儿装束,个个光彩照人,可又是个个眉头紧蹙,

傍晚,

薛冰在一小几旁支颐而坐,内心纷乱,夜间的冷风,从窗缝间吹入,吹着她耳际边的发丝,“都是我连累了几位妹妹,我一离开她们,她们就会安全了…”她内心在计较着,

青萍萍好像知道了她的心事,小声道:“薛姑娘,你不要乱打算了,你根本没有地方可去的,他们的人…他们的人…遍布天下…”

“妹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们,他们非的要治我于死地…?”薛冰问道,

小丁倪小青也同样以询问的眼色望着青萍萍,

青萍萍咬了咬朱唇:“是因为…”她刚说了三个字,

就听见小晨露咳了一声,“大小姐,你不要说了,让我来说吧…”

青萍萍感激的望着小晨露道:“还是我来说吧…”

小晨露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只听,青萍萍望着薛冰悠悠道:“是因为…有一个女孩子,…也爱上了陆小凤…,而这位女孩子的父亲,为了让她的女儿的幸福,…所以,他就要毁了你…,只有毁了你的清白,或者杀了你,陆小凤也许才会和他的女儿在一起…”

“啊?”薛冰一听大惊,小丁倪小青二人一听也是大惊,

“大小姐,你不要再说了…”小晨露突然吼道,她复又对着薛冰道:“你们记着,这些话都是我告诉你们的…”

薛冰、小丁、倪小青,看到小晨露如此的激动,更是疑惑的望着她,

小晨露上去搂抱着青萍萍,哭泣着道:“…因为,谁要说出这个秘密,下场…只有死…,没有人能逃的过…他们的江湖(女.干”杀令…,没有人能逃的掉…没有人能逃的掉…”她傻愣愣的重复的喃喃着,

“啊…”薛冰、小丁、倪小青三人一听,吓得是花容失色,

“他们是谁?他们是谁…”薛冰怒极的小声吼道,她也上去抱住了青萍萍,

“…他们的势力,遍布天下,甚至海外,耳目也遍布天下…,我们没有地方可躲的,也没有地方可去的…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位老太监,只是他们组织中的一个小人物,可,就这么一个小人物,在当今皇上的面前,却是个大红人…,就像他说的,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命人诛了杨小邪的九族…”小晨露傻愣愣的道来,就像是个已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现在,这秘密已泄了出去…,我们必死,…我们必死…”

小丁一惊:“你是说,现在隔墙就有耳?”说着,她就要出门查勘,

“不用查勘啦…”门被打开了,说话的人,是从门外进来的,清广先生就这样走了进来,

薛冰、小丁、倪小青,都惊恐的望着这个人:“你…你…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清广先生答非所问:“在这里,这秘密是传不出去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也敢保证,薛姑娘你…最好离开凤兄,否则,他们会一直来抓你的,直到毁了你的清白为止,或者说,直到杀了你为止,没人能逃的掉他们的追捕,就像不动的蜜糖始终逃不掉蚂蚁的嗅觉一样…”

薛冰、小丁、倪小青,惊恐的望着清广先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只见,清广先生去拍了下青萍萍的肩头:“萍萍,你跟我来…”

青萍萍抬起头时,已是满脸泪痕,她泛着泪花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然后,就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出去,走进了无尽的夜幕中…

屋里,只留下了,更加吃惊的几位姑娘,若说没有吃惊的,也只有小晨露一人,

…亭台小筑旁,榆树下,星月无光,青萍萍在孱弱的哽咽,清广先生回身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躯是那么的柔软,是那么的幽香,是那么的单薄…

她浑身轻颤:“今天,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娘亲,我好想去见她…”

“我知道,你很苦,你一直忘不了那杨小邪…,可,我不在乎…,我也不能失去你…,你若去见了你的娘亲,我又该何去何从呢?天上地下,我该去哪里寻你呢…?你若走了,我也会随你而去的…”此刻,他的声音是无尽的落寞苦楚,就像是一个苦苦等了一千年的傻子,

她的眼泪更是簌簌而下,她轻轻抬起了她的臂弯,轻轻的抱住了他:“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我…更是对不起你…”

他笑了:“傻丫头,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谁对不对的起谁?…你我都是尘埃,被风一吹…就散了的尘埃…”

“你能带我走么?”她问道,

“可以,做了这件事后,我会带你离开中原…”他回道,

她,一把推开了他:“你还要为他们去卖命?还要为他们去杀人?”

他又一把抱住了她:“不是,萍萍,我是要杀了他们…,若不然,我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他们还是会来找我们的,所以,我只有杀了他们…”

“不,你更不要和他们为敌了,你斗不过他们的…”她又轻轻抱住了他,

此刻,他却轻轻推开了她:“萍萍你回去吧,你的姐妹还在等着你呢…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不在算计那杨小邪…,至于,小武和他的恩怨,也有小武自己去解决…”他回道,

“不,我不希望…他有事,也不希望小武有事…,你…你…你劝劝小武吧,他最听你的,”她哀求道,

“尘世间,本就有很多无奈的事,是你我左右不了的…”他的声音慢慢的消失,人也消失在黑夜里,

夜,寒夜,寒夜里有雪飘过,雪,如同从无尽黑暗的苍茫幽冥里飘来,令人神往,惊喜,忧伤…,忧伤…是因为还有化雪时,

青萍萍抹去了泪痕,回到了房间,

几位姑娘还在等着她归来…在惊讶中等待,青萍萍望着小丁、倪小青、薛冰她们询问的眼色,薛冰她们没有问出声,她们知道,青萍萍会自己说出来的,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和他早就认识…”仅仅只有这一句话,并没有太多的说辞,

理解,有的时候,也许…就需要一个字,一个眼神就够了,

薛冰她们之间和青萍萍就是如此,她们根本不需要她解释,在大名府,如果不是青萍萍出手,薛冰早已被青继山给毁了清白,午间,若不是青萍萍以身撞开薛冰…自己以身试险,薛冰的肩头也许早已被青继山给抓碎,所以,她们之间早已没有了隔阂和猜忌,

雪,白雪,鹅毛大白雪,山,远山,白茫茫的远山,林木枝头…天地间,早已是白茫茫的银装裹素,映衬着黎明前的黑暗,地上发了霉的木叶上,积着厚厚的烂银厚霜,

在陈洼村,河谷旁,这么大的风雪中…竟然有一拾粪老头,只见他…肩头还抗着个粪萁躬着个老腰在拾粪,

突然,一个黑影,凌空朝那拾粪老头的后身袭来,黑衣人掌力浑厚沉稳,带着一股劲风…舞动着鹅毛飞雪,

眼看,那拾粪老头就要命丧那黑衣人的掌力之下,黑衣人的霸道掌力就要印到那拾粪老头的后背,

突然,…那拾粪老头,猛然回身,接了那黑子人一掌,“砰”的一声,飞雪四溅,两人都滑退了十多步…踏雪无痕,微一借力…两人又弹上了枝头,借着柳指的弹力又再拔高丈余,凌空中,两人又以强大的内力互对了十数掌方才落地,落地后,两人相视轻轻一笑,本已停了的飞雪,又被他们的轻轻笑声…震的是漫天飞舞…

只听那黑衣人道:“嘿嘿,老头,你的老门牙都快掉光了,没想到,你的掌力还是那么的刚猛…,有一套,有一套,嘿嘿嘿,不错,不错…”

过招中,那拾粪老头的粪萁还抗在肩头,只见他整了整粪萁里的粪球,淡淡的道:“你的伤…全好啦?我给你介绍的那两个人好不好用?”

“伤…当然全好啦,那两人好用是好用,不过,就是那位大嫂的身材…太辣眼睛啦,她…不得了,不得了,太辣辣…太辣辣…,嘿嘿嘿,对啦,老头,没有酒喝啦,晚上再给我弄点来…”

“哼哼,吃我的,喝我的,还要求那么多…”说着说着,那老头躬着个老腰,消失在风雪中…

那黑衣人,也一闪身,消失在风雪中…

在百余丈开外河谷堰边的荒草丛中,俯着一人,刚才这边二人的打斗,全被此人瞧在了眼里,在他身上早已覆上了厚厚的积雪,和荒草容在了一起,看此模样…他在此处已潜伏了良久,此刻,他内心正暗暗着“果然还有高手隐匿在这陈洼村里,那位黑衣人应该就是那杨小邪了…”

打斗的那二人消失良久后,他依然俯着不动,只有两颗黑的发亮的眼睛,注意着周遭的一切动静,突然,他如惊鸿雀跃般的掠上了一颗柳树枝头,再一跃,向西南掠去,只一个起落就消失不见…

江南,烟雨江南,同样是下着雪,但却是另一番的景象,琼雪裹着绿叶,把木叶坠的低低的,像是位初怀春的少女,在向她的情人诉说着幽幽的心事,

雪已停,阳光不燥,照着天地间万物的新装,赏之,令人惊喜雀跃,

扬州城,历代风流人物的必临之地,繁华,热闹,是这个小城的特色,城中条条大街都铺着花岗石,酒楼,客栈,妓院,当铺,茶庄,小吃是排满了数条大街,一大早,小城就开了市,街道上是人来往去,人们踏着落雪后的泥泞,脸上都充满了希望,充满了对明日的希望,“明日”…是多么令人期待的一个词,今日的…烦心事终会过去,明日的明媚终会到来…

在扬州城南,偏郊外的林木间,有一古朴大院,大院里的房屋错落有致,院落里植着绿树,大门前还摆着两尊青石狮子,在门头的扁额上,用狂草镌刻着两个大字“江府”,此刻,门前青石阶梯上的积雪,已被人给打扫的是干干净净,

江家,自从江振武被杨小邪给做掉以后,就已家道落寞,可,现在,这江家大院,好像依然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连屋子里的紫檀木的小几上,都没有一点点的灰尘,而且,在小几上还摆放着怒放的绿萝,…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这还不算怪,更怪的是在扬州城南百余里外的苏州城,发生了一件更怪的事,

苏州,比扬州更风骚,宋人东坡先生有云“游江南,不游苏州乃憾事也…”可见,历代文人骚客对苏州是多么的钟情,

在苏州德盛里的莲花弄,有一周家大院,怪事就发生这周家大院里,

到底是什么怪事呢?原来是,在洞房花烛夜的晚上,这周家大院的新郎官竟然逃跑啦,洞房里,只留下了戴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红盖头,已被俏丽的新娘子给扯了下来,此刻,新娘子正生气的撅着小嘴,不知如何是好,

花厅里,周太公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睛,用他的龙头拐杖“彭彭”的顿着地,训斥着周老爷和周夫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快把人给我找回来…”

原来这周太公,年轻时,在朝廷工部做过文案,因看惯了官场的浮沉,逐辞官回到老家苏州,经办起实业,也算是顺风顺水,经过几十年的打拼,现在苏州府的几家有名的钱庄酒楼都是他周家的产业,可算的上是家资颇丰,

周太公早已年过花甲,育有二子三女,也都早已成家立业,这逃走的新郎,正是是这周太公的独苗长孙,名曰“寒博”,字“泽野”,年纪已三十有二,生的是玉面星目,身材修长强健,性格是健谈沉稳,又好结交江湖上的朋友,因他家资殷实,人又俊朗聪慧,故,想不风流都难,

洞房里,这位如花似玉的准新娘子,就是这周太公操心为他的长孙周寒博纳的第九房妾室,谁让老人家就盼着个人丁兴旺呢,

周寒博的正室,娶的是杭州的柳氏,柳氏和花满楼的娘亲也算是同宗一族,绝对算的上是名门闺秀,出落的更是丽质浑成大方得体,

现在柳氏正领着她的七位侧房妹妹,来到了洞房里,劝和着她的这位准“九妹”…

只听柳氏温和道:“妹子…既已行过大礼,你也算是周家的人啦,夫君他…应该是有急事,才会出走,你莫要气馁…才好”

俏丽的新娘子气的是嘟着个小嘴,两行清泪已湿了淡妆,左顾右盼,不知郎君何时归来…

威海卫,刘公岛,海风呼呼,大浪滚滚的淘着细沙,一浪接一浪的滚向岸边…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激荡起无数澎湃的水花,一望无际的海洋,让人观之兴奋,雀跃…

周寒博已雇了艘大海船,准备出海东瀛,码头的水手们正忙活着往海船上装着粮水货物,

柳碧漪此刻正俏立船头,手扶着凭栏,幽幽的望着大海出神,海风轻轻的撩抚着她的发边,一身裁剪的合身的淡蓝色碎花罗裙随风摆动,配上她那沉稳幽静的气质,当真是美的惊为天人,她眼神中的那淡淡的忧色,就像这深蓝的海水,那么清澈,那么忧郁…

原来,自从那天,她离开了陆小凤独自出走后,花满楼并未寻到她,只因她,故意避开了熟人,想只身流浪于江湖,可,偏偏在扬州城,让她又遇上了出门访友的周寒博,

柳碧漪和周家明媒正娶的柳氏算是远门堂亲的姊妹,是从小一起玩着泥巴长大的,柳家和周家联姻后,周寒博回杭州柳家省亲时,和柳碧漪有过数面之缘,故也算的上是旧识,

即然…在他乡扬州遇见了故知,且…柳碧漪又是孤零零凄楚楚俏生生的一个人,这位周公子又是位极其怜香惜玉的豪绅,他怎舍得让柳碧漪孤零零的只身流落于江湖呢…

所以,在扬州城,柳碧漪想要只身离开时…只说了一句:“我不想碰到熟人…”

这位豪放的周公子就说了句:“那么,让我带你去海外东瀛,去散散心吧…”

这不,这位周公子就抛下了家里的九位如花似玉的妻妾,带上了这位绝世红颜来到了威海卫,准备出海东瀛…

周寒博迎着海风出的船舱,把一件貂裘披风,披在了柳碧漪的身上,单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她侧眸回头望了他一眼,轻靠在了他的肩头,幽幽道:“你真的能舍得下…你家里的那八房姬妾…还有我那文慧娴淑的俏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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