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操起保密电话:“请接特高课南木中佐。南木科长,我是特工总部的李飞,我想问一下密码策反小组的联络密码本,一点残片都没有留下吗?”
感觉对方明显沉寂了几秒钟,传出了南木的声音:“看来你进入状态了,残片倒是有一些,不过没有小组组长的密钥仍然是天书,我的人正在努力破译,很抱歉,目前进展不大。”
“可以给我抄件和密电文副本吗?我们特工总部和军统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也许可以试试,说不定会有所斩获也未可知。”李飞小心翼翼的提出。
“好吧!希望你们能够有所进展,我会派人送过去,祝你好运,再见!”这次南木非常干脆。
特高课的效率很高,东西很快以密件的形式送到李飞手里。李飞在接收栏签字后,然后打开密押封存的档案袋,电文副本基本上是每周一封,中间间或有一封电报,报文很短,居然还有一份笔录,没有受审人名,看内容应该是那个宪兵少尉的笔录,中文写的;那个密码本的抄件虽然不全,但是主要的都在,李飞更加断定那个小组内奸真的是存在的,否则只能说是南木的运气太好了。
李飞特意把那三封插队的短报电报拿出来,虽然电码有些差别,但是多年军统生涯的李飞断定内容应该是雷同的,而且后两封更加相似,与第一封有些不同,结合疑似组长接头时间对照,应该是接头回来发的,他要说什么呢?
李飞沉浸在组长当时的环境里:策反前期应该比较顺利,假设高层指定的一个神秘人在帮助他们,见面交换情报,然后回来给重庆发一个短电文?不合逻辑,最起码每次汇报的内容不应该这么相似,一定是哪出错了,对,一定什么地方出错了!
李飞再次拿出审讯笔录,重点把那几个组员交代的出门时间和电报时间做个对比,按照那个唯一地点参照,他应该是步行一段、然后黄包车、之后再步行一段,最后接头碰面,结束后步行一段、黄包车、再步行一段,回秘密据点。李飞跳起来,带着几个一中队的特务开车赶到重庆密码策反小组的秘密据点,他并没有进去,按照一个特工反跟踪的习惯,悠然自得的走了一个街区,然后叫黄包车赶到接头地点附近,然后再走一个街区,到那个想象中的地方呆了20分钟,然后原路原样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