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早上起来时,李伯已经检查过家畜,安排妇孺煮好了面糊,已经自动进入管家角色,这就很好。
安排姐夫三兄弟带外来的刘家父子,加本村五人,十个人去放牛放羊,虽然有点浪费人力,但是需要清理一遍野兽,磨合淘汰。姐夫刘壮做主,村里一个叫李鱼的做副手。
啥,庶族无名?谁家祖上还没阔过?再说春秋的孔子都有三千弟子,疑似前辈的莽哥还有三万太学生。,老爷子拖人情,花点代价给大孙子起个名,或者按自己喜好起个名,一点都不难。起个饱含老人希望的名字,好处多的
大家长制,李鱼的父母是没有起名权的,可以确定的是,李鱼的爷爷对鱼情有独钟。
会木匠的王老头带着几个人检修房屋,牛羊圈。安排好做饭的,其他人都跟着李伯去田地里,由李伯看着安排,要分人开荒。
坐在院落中吃饭的木桩上,双手撑着下巴,闻着刺鼻的牛羊粪的味。陷入思考,三十几个人,算四十个人,一人一月一石粮食,算四十石,缺少油水还不一定能吃饱。
一年五百石,家里百石,还差四百石,一石百钱,要四万钱,工资订的高,四十个人,每月一万二,一年十五万。自己的钱只能撑一年,靠土地产出搞钱太慢了。
李伯觉得工钱给的多了,管吃给个五六钱就行了。他不懂,高工资带来的归属感,主动性。我也是在逼迫自己,如果连钱都解决不了。只能浮于海,找个海岛苟且了。
牛羊的味道太大了,不能继续圈养在院子里了,要单独起院子,还要收粮食。
中午刚吃完饭,村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结伴而来,李安连忙跑过去接了进来,一阵叔祖,叔公的称呼后,连忙致歉,说自己年龄小,办事粗糙,应该自己主动上门说明的。
觉得种地太幸苦,自己忙不过来,请了一些人回来帮忙,种地也没钱,看能不能养点牛羊去贩卖。
村里人多地少,能做成也算为村里趟出一条路,做不成自己也只能继续卖地了。要不是有村里人依靠,自己一个半大小子哪里敢请外人,当初只是为了方便赶牛羊,没多想。以后有事先请村里的人,毕竟大家才是一家人。
说起秋冬打猎,要多组织点人,出去一趟,觉得附近的野兽有点多,很容易伤到人畜
自己想修个院子养牛羊,还想在村里买点家畜,粮食,就按县城的粮价,一石百钱收。
几个老头笑咪咪的应了下来,还说帮忙问问谁家有粮,满意而去。有关心也有利益,背后一大家子的,也扯不清,敬而远之,能帮就帮一把。
八月底,看着眼前原木围起来的养殖院落,开荒砍掉的树木废物利用。李安一阵肉痛,又花去了十来万钱,粮食收了不到三百石,村里粮食不多!牛大小十头,羊变成了大小二百多只,鸡三百来只,猪三十头,县城里买了一个店铺,还空着。
村子附近平坦的地方,已经开完了。开垦了十来亩荒坡地,先是组织人手清理野兽,然后是人力一锄头一锄头的清理草根,树根,全部挖过一遍,捡出来晒干烧火填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