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赫连宇真带着一盘馕和一碗奶茶正准备送给莞柔。熟料,刚到帐篷门口,就看到自己那亲爱的妹妹赫连柔然,带着一帮年轻的烈族女子,团在帐篷跟前。
赫连宇真见势不妙,自己这妹妹又想玩什么花样。
放下馕和奶茶,赫连宇真挤到赫连柔然跟前。只见赫连柔然手中提着圈起来的鞭子,一副挑衅模样。
赫连宇真皱着眉头,询问:“柔然,你这是要干什么?”
赫连柔然手一摊:“哥哥,这不干我的事。只是这些爱慕哥哥的姐妹听闻哥哥被一个汉族女子勾去了魂魄,心中有所不服。所以央求着我带她们过来与那汉族女子一比高下。”
烈族民风开放,不似汉人那般婉约。若有两女看上同一男子,便可通过比试分出胜负高下,使败者知难而退。赫连宇真是烈族最出色的勇士,爱慕者自然甚多。此言一出,那些个烈族女子纷纷喧哗。
“是啊,我们烈族女子哪点比汉人女子差了,我们不甘心!”
“不服不服我们就是不服!”
“对啊,单于,我们要同她比试,你快让她出来!”
“我要和她比骑马!”
“我要和她比射箭!”
“我要同她斗舞!”
……
此时,赫连宇真才意识到了事情的棘手。忽然想起汉人有一句话说得是多么在理。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赫连宇真轻轻地戳了下赫连柔然的脊梁:“柔然,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搞事情!”
赫连柔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又不是我,哥哥可别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哥哥也要反省反省和一个汉族女子走的太近是否妥当。或者,你自己同姐妹们解释一下?”
赫连宇真无可奈何,只得正色道:“那名汉族女子,曾帮助过本单于得到清歌牧云,本单于昨晚才请她来做客的。我们烈族人一向爽直正义,从不胡乱猜忌。这只是场误会,大家散了吧!”
“啊,原来是这样啊!”
听赫连宇真这么说,一帮人只得无奈散了。赫连宇真对着赫连柔然摇摇头,端起馕和奶茶,进了帐篷。
可等他进了帐篷之后,却发现,莞柔不见了!
莞柔去了望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