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
“怎么?莫不是受不住牢狱之灾自杀了?”环笙语气中带着些许鄙夷。
韶清韵摇了摇头,看着又低头绣着锦帕的环笙,顿了顿,才道:“是薛翎杀的。”
手下动作一顿,环笙低声道:“那他呢?”
“杀了人,就自杀了。”
“这下胖妹一家就安全了。”环笙一笑,放下锦帕,起身抬手揽住韶清韵的胳膊,“如此大好日子,一起去七夏姐那儿喝一杯?”
视线从那绣了一半的烤乳猪上挪开,韶清韵跟着转身往外走,“好好的茶楼硬是叫你当成了酒楼,也就七夏姐惯着你!”
“谁说,明明是她自己也好这一口,妍姨管得严,这才特特拿我当借口的!”
入夜,奇遇茶楼,环笙抱着个酒壶,坐在桌上,小腿一翘:“你就说我这美人计使得厉不厉害!”
“厉害!”韶清韵两颊微红,笑眯眯的望着环笙,说着还不忘鼓鼓掌。
“那可不,一下干趴俩!瞧把你能耐的,里头就穿个短裤还往桌上蹦呢!”七夏没好气的把环笙的裙摆拉好遮住那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
“小气。”环笙说着吐吐舌头,仰头就又灌了一口酒。
没多久,韶清韵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抬眼看去,环笙已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和七夏对视一眼,起身,将人弄到床上,盖好了被子,七夏转身看向韶清韵:“这儿我来守着就成了,你也快回去歇着吧,我看那小子都在底下等你半晌了。”
看看床上蜷成一团的人,韶清韵微微颔首:“那我去了。”
将人送到门口,七夏摆摆手,准备关门,韶清韵却突然开了口:“七夏姐,您跟环笙下说我这几日有事就不过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七夏皱眉询问。
韶清韵摇摇头,越过七夏往屋里看了一眼:“总这么憋着,可不行。”
七夏闻言一顿,回头瞧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清韵啊,你别误会,她啊,就是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有多难,如今好不容易成事了,生怕你们多想,这才”
“我知道的。”韶清韵笑着打断了七夏的话,“你们好好聊聊,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