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回眸一笑,便上了马车。
陈墨,江沁,好好享受我给你们的这份...大礼。
……
(刚进东宫时)
上官谨停下脚步,望着走在前面的上官玥和上官青,歪头看向碧蓝。
“碧蓝,你现在去柃栩宫,这个给你。”说着,上官谨从衣袖中拿出一块布,布里包裹着一只火折子。
碧蓝心领神会,“小姐当真要这么做吗?毕竟那里您也生活了半年。”
“嗯,柃栩宫位置偏僻,应该不会有很多人,毕竟今天江沁要用的人比较多,你也好下手,这次,我要和过往做个了断。”上官谨把火折子包住递给碧蓝。
碧蓝点点头,向柃栩宫的方向走去。
上官谨看着碧蓝离去,自己也向沁悦宫的方向走去。
上官谨要和过往做个了断,也算给那夫妇二人一个警告,他们的好日子...不长了。
一路上碧蓝小心翼翼,确实在去柃栩宫的路上基本没人,因为她穿的丫鬟的衣服,虽然说脸上带着面纱,但没人注意到她。
沁悦宫距离柃栩宫不算近,碧蓝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才到。
碧蓝走到柃栩宫墙的一旁,看着那颗马上就要越过宫墙的桂花树,心中不免惋惜。
碧蓝心一狠,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星子乱窜,碧蓝一扔把火折子扔到柃栩宫院里,看了看手中的帕子,一不做二不休也扔了进去。
碧蓝拍了拍手,回头望了一眼,就走了。
……
(沁悦宫)
江沁扶着额,坐在椅子上,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她心烦,一个是蒋柃的画像,一个是柃栩宫被烧。
蒋柃的画像在她的桌子上摆着,江沁看着这幅画像,她本来是想上官谨难堪的,没想到,这个上官谨不仅画工了得,她竟然还见过蒋柃?她怎么不知道蒋柃生前和丞相的女儿见过。
江沁气急了,甩手一扔,把画像猛的摔在地上,这时陈墨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刚过弱冠的少年,肤光胜雪,双目犹似水波流动,顾盼流离间皆是风情。他身着明黄色的朝服,头戴九旒宝冠,上穿五爪大蟒,腰系玉带,足蹬七彩祥靴,手执金扇,目视东方。
陈墨疑惑地看向江沁,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画像,他不看不知道,那画像上竟是蒋柃,他那冤死的侧妃。
陈墨心里慌了,能把蒋柃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的除了她的家人,还有他,就没有其他人了,可是,蒋柃的家人不都已经死了,她也死了,那这幅画像有是谁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