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的尽头有什么？

由东南西北四向聚合而来的人流，心中共生出这样一个问题。随着步步深入，展品渐稀疏。然后，不知是谁那么多问题，恨不能把沉睡地底的纠结团根都给刨出来，晒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这通道内壁里挂满了条幅：

中土外，皆蛮荒？

五行学说尚可适用于今乎？

月亮，一大石球？

外邪与微小生物关联之谜，今日大揭晓？

肝脾生血说PK脊髓造血说，谁主沉浮，你信哪个？

《石头记》，终章否？

……

崔看着这如许多的问题，涉猎面极为广泛。曾几何时，许多疑惑也曾泛起涟漪上他心头，只是最终未得其解。他催着腿脚与大脑一路快走，忽听的一旁传来掩涕含泪的说话声：“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崔忽地被点亮，遂撩起长衫，拔腿向前奔去。燕肃、屈鼎二人会意，紧随其后。咦？之前不是还有位叫范宽的同伴嘛？嗨，那个人呢，杵在白瓷女像跟前，劝也不动窝。最后还是燕肃说了句：范兄是入了境界，正把这形象往心中印刻呢。如此，不如我们先行一步吧。”

而此刻，人群中更多的人开始念诵：朝闻道，夕死可矣。答案似乎在不远处的前方召唤着众人。

那是想错了，啥也不是。

老崔接过来一张宣传折页，打楞开，人有点儿发愣，这就是书山？显然、大概，就是这张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