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璟丝毫没有怀疑曲七的话,大庭广众之下,看到的人不少。身怀重金,小心总不是错。
曲七走了。
万璟来到酒肆,给好友陶朗和肖毅看自己淘到的好东西。
万璟故作神秘的样子惹来陶朗的好奇心。
陶朗故作不爽道:“万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们这样的交情,还要扭扭捏捏的,莫不是你舍不得吧?”
万璟道:“没有没有,这次可是好东西。陶兄,你猜猜是什么物件?”
肖毅旁观两人猜谜,摇头笑了笑,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长进。怎么还跟在学堂时一模一样。
陶朗道:“狼毫笔!”
万璟摇头。
陶朗道:“镇尺?”
万璟道:“不是,再猜。”
陶朗道:“松烟墨?”
万璟道:“不是。”
陶朗道:“玉牌?”
万璟道:“贴近了。”
陶朗道:“不看了不看了。”
万璟急了,“马上就猜到了。一点都没有耐心。”
陶朗道:“我一向如此。事不过三,我猜了四次了,已经很给面子了。快拿出来,别藏在袖口里面了。”
万璟掏袖口,拿出玉蟾蜍,“陶兄、肖兄,拿的时候小心点,这可不能磕着碰着。”
肖毅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根据以往的经验,万璟肯定被坑了。
肖毅戏称万璟是散财童子。
陶朗小心翼翼的接过,放在手心中,一摸温润如玉,再摸玉质细腻,“万兄,你这次没有被骗了。有长进啊!”
万璟被陶朗的话噎了一瞬,“什么叫被骗?那是学费。我一眼就瞧中了,怎么样?我的眼光顶顶的好。”
万璟得意的不行,这次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肖毅凑到陶朗身边,四只眼睛打量着玉蟾蜍。
肖毅越看越心惊,“万兄,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万璟道:“路边摆摊,顺道遇上的。肖兄,可有说法?”
肖毅道:“我在一本杂记中读到过,‘晋灵公冢,甚瑰壮’,‘其余器物皆朽烂不可别,唯玉蟾蜍一枚’。万兄,你这只玉蟾蜍和书中记载颇为相似。”
万璟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难道这是陪葬品?
不会吧?我运气这么好?
陶朗喜玉,平日多有把玩,“万兄,细细讲来,我们给你参谋参谋。要是真的碰到掘冢贼了,报官就是。”
万璟道:“他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肖毅道:“万兄,你花了多少钱?”
万璟道:“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