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芬格尔的车票不同,路明非的车票划过检票口时发出了欢快的音乐声。
随着音乐声,列车员好看的绿色眸子亮了起来。
“看来还真是错了,不是来早了,是来晚了!
路明非,S级!”
芬格尔惊讶地看向路明非,“卧槽你居然是S级?我记得整个学校好像只有校长是S级!”
“还是有的,加上校董们差不多有十个。”
列车员看着路明非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大熊猫。
“快上车吧,列车停靠时间不久......”
滴——
又是一阵欢快的音乐声响起。
列车员和芬格尔停下了攀谈,他们像是被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自己刷票的纪载。
发现两人在看自己,纪载笑着向着他们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车票。
“看来现在有十一个S级了。”
芬格尔瞪大了眼睛。
卧槽这年轻人,S级现在是批发的了吗?
......
列车上。
芬格尔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神情沉郁顿挫,独自一人坐在桌前。
他好像被火燃尽了一般灰白,瞳孔宛如死去的咸鱼一般无神。
“芬师兄,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坐一桌?”纪载问道。
芬格尔转过头,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嚅嗫着嘴唇:
“S与F,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厚壁障了。”
车厢一时间陷入寂静,穿过隧道时,华美的吊灯将他们的倒影映在窗上。
此时他们已经换上了卡塞尔学院的校服,裁剪得体的西装袖口银色的纹路如树的枝蔓一样伸展。
得体的衣服让坐在这里的人们看起来非常的上等,就算是出去卖保险都得是卖金融保险。
路明非和纪载一桌,芬格尔一桌,两桌之间的过道是身份的鸿沟,将十分钟前还在欢笑的几人分出泾渭分明的两方。
正当芬格尔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一个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
“发什么神经。”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芬格尔背后传来。
“给我坐过去,今年学分不想要了是吧?”
芬格尔和小媳妇似的瑟瑟缩缩地坐到纪载对面。
老教授挨着芬格尔坐下,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叫古德里安。”
“纪载,绞丝旁的纪,承载的载。”纪载自我介绍道。
“我知道你。”古德里安有些歉意地笑道,,“很抱歉给你们调度错了,我最近几天在俄罗斯回来的太晚了,纪载你又是苏茜临时招进来的,调度的人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没关系,如果没有这次小小的失误我们三个可能还认识不了。”纪载笑道,“这是我们三人的缘分,教授您不必挂怀。”
“哈哈哈你说的有道理。”
古德里安满意的看着为自己解围的纪载,小伙子很上道啊,一看就是可塑之才。
高兴的古德里安完全没有注意到边上路明非和芬格尔怨念的眼神。
教授你还是见识少了,根本不知道这只东西到底有多恶劣。
“回到正题上,我是你们的学前指导老师。”
古德里安的双眼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们,知道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