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看了心中叫好,知道儿子又在外面捡到宝了,罢了,随他创去吧,有没有生意有没有买卖要试了才能知道。
“怎么称呼姑娘?这图有些意思,别紧张,按少爷许你的工钱,我儿说了多少便能算数。”
“白婳婳,见过夫人,定会努力值回工钱,不妄夫人少爷伯乐之恩。”
“这纹样可有名字?”
“尚无,画时只道是凤鸟图。”
聘契一立,梅香坊便有了一名画师,白婳婳接过契条准备道谢回去,被梅福拉住了。
寻常没有拉女子袖子的,白婳婳一惊,不知何意。
梅福也知道莽撞了,他见白婳婳走的急,忘却了这些,连忙道歉:
“啊,抱歉,一时急了,还有一事要说。”
“少爷请说。”
“你父亲诊金二两,卖画刚得了一两,还差一两吧。”说着又拿出一两银子递过去,白婳婳却未接。
在东家做事,不能要无缘由的钱,一来女子怕被人说三道四,二来无功不受禄。
“不白给,预支的,从你下个月工钱扣,若你父亲迟迟不好,想来你也不能好好给我家干活儿,你是高价聘的,不出点东西叫其他描画的工人心中看了也不舒服。”
缘是这般,白婳婳方觉得这梅福对处事待人上有些门道的,这种才能一眼是看不到的,她先前在街上不也是凭这第一眼认错了嘛。
这时,葛洪早早地到早上置的染房里去看缸,好奇这第一度是否就能将那配比探个究竟。